其中有一个肤色黝黑体魄强健的青年成功战胜了许多男子,无疑成为这场游戏的焦点,人群中不时爆发出阵阵喝彩。
翩翩注意到了,不一会的功夫,这男子便收到了很多女子投掷给他的烟包,这是向他发出了邀请,晚上爬窗的邀请。
边境男男女女的快乐就是如此简单,无论是西北、西南到摩挲国,无一例外,他们崇尚最原始的力量,崇拜最强大的人,只要喜欢便可以随心去争取。
可是这位男子并没有将烟包回扔给任何一位女子,他在场中观望一圈,忽地眼睛一亮,他看见了翩翩。
她和场中的女子长得不一样,摩梭国的女子肤色多为小麦色,个头也不算高,可她的肌肤却白如雪,身量纤长柔韧,一张脸美得惊人。
注意到翩翩的不止是这个男子,场中不少男子都在打量她,围在她的身边。
不一会,翩翩也收到了很多男子投掷给她的烟包,她望着这些烟包,转了转眼珠子,抬头一笑,将其中一个烟包扔给了那个体魄最为强健的青年,场中有不少男人打起了响亮的呼哨,对着那男子拍肩击掌,这是起哄,也是羡慕。
那青年走近她,他穿着无袖坎肩,露出了健美的臂膀,灯光下幽黑的肌肤好似泛了一层油光,他羞涩地问翩翩:“你住在哪间竹楼?”
翩翩手一指,那是村寨中最高的竹楼,也是修缮得最奢丽的竹楼,里面挂着纱幔,窗户旁悬着铜铃,比起当地人住的竹楼要精致许多。
这间竹楼有三层楼那么高,是栋客舍,有时候别的村寨的男女也会来此寻欢,情投意合下便会进客舍享一夕之欢。
那青年点点头,露出了一口洁白的牙:“那我亥时一过就去找你。”
翩翩也露出了一个十分美丽的笑容,亦点了点头。
远处,裴湛和女王一同站在树影下,望着这一幕。
裴湛见翩翩那副做派,已气得腮帮子都酸了。
这几天,裴湛被女王以国事为由困在宫中,这女王也很是聪明,提的国事都有利于两国的交际与发展,裴湛一时也走不开。
令他头疼的是,这女王还时不时用言语挑逗他,话里话外都是想和他春风一度。
他打定主意过两日就离开摩挲国,让西南边境的官员过来代他谈国事,好不容易摆脱这女王,就见凝烟急匆匆跑来,对他低语了几句。
裴湛脸色微变,咬了咬后槽牙:“带路。”
那女王也觉得好奇,抬脚跟了上去。
这才叫他俩看见了翩翩和男子互换烟包的一幕。
那女王仔细打量翩翩,这才笑道:“原来那不是你的弟弟,竟是个女子,裴,那女子是你的情人?”
女王对大齐的习俗有一定的了解,加上她也有三五大齐的知己,她知道在大齐,男子三妻四妾乃平常,为妻者都在家中侍奉双亲,操持家务,能带出来的不是妾,就是情人。
而且,没听说这个大齐的天之骄子有妻子。
裴湛没有开口,依旧看着翩翩和那幽黑的男子谈笑。
女王不在意他的态度,娇笑道:“你们大齐人就是太保守太无趣了,哪像我们摩挲国的男子,一生可拥有无数个女子。裴,我看你的小情人比你想得开,不过是一夕之欢而已。你别打扰他们了。”
说完,女王走近他,在他耳边蛊惑道:“裴,你们大齐有句话叫人生得意须尽欢,我们,也去寻欢作乐,切莫虚度光阴……”
裴湛淡然回头,对着女王道:“女王猜错了,她不是我的情人,她是我的妻子。”
说完,再转头搜寻翩翩,就不见了她的身影。
***
亥时刚过,翩翩熄了竹楼里的灯,夜色里等着男人的到来。
很快,竹楼的外面响起了窸窣的声响,窗边的铜铃也响起了“叮叮当当”的声音,男人来爬窗了。
翩翩乍然要和那男子搞一把“走婚”,心里也有抑制不住的激动。
只见黑影跃入了房间,翩翩心里一惊,正要开口,就被男人一把捂住嘴,整个人被伏在柔软的被子中,手被人桎梏在背,这是被禁锢的姿势。
翩翩将脑袋从被子中挣扎出来,有些恼怒:“怎的这么粗鲁?”
她又笑了,调笑道:“不过我喜欢,比我以前经历过的男人要勇猛多了……”
身后的男人气得几乎要仰天长啸。
他毫不留情地将她身上的衣物剥了个干净,翩翩极力想回头,那人偏不让。
翩翩发出了猫儿一般的声音。
翩翩若风中被吹得摇摇晃晃的柳条,时间漫长,她实在受不住了,终于喊道:“裴湛,你疯了不成!”
裴湛一通疾风骤雨后,呼了一口气,这才俯下身子,贴着她,捏着她的下巴索吻:“那你说说,是我勇猛,还是你以前的男人勇猛?”
翩翩告饶,声音酥酥的:“我错了,饶了我吧……”
裴湛咬她的耳垂:“游戏好玩吗?你胆子这么大,敢背着我玩走婚?”
翩翩鼻腔里发出一声“哼”:“那也比你好,天天和女王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