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夺嫡成功!寝宫之外的王宫,早就一片尸山血海,血流成河!寝宫中,夜子勖紧闭着双目,一旁的行者道:“亏得太子妃机警,早就带着府内的人去了地宫。”
夜子勖依旧一脸阴鸷,只见他做了一个手势,那行者便退了下去。寝宫内,夜诚一行人悉数被砍,一个个的人头落地,鲜血喷天!
这一夜,王宫内,尸身堆成山!夺嫡,不亚于一场对外的战争!寝宫中,其他人皆被砍杀,只剩服侍辰帝的那位美人!只见那位美人被眼前的一切给吓得神志不清了,口中一直叨叨着:奴婢只是奉命行事,太子爷不要杀奴婢!这一切都是中山王的密令。求太子爷饶命!
夜子勖看着跪在地上的美人,依旧一脸阴鸷,道:“美人的心思,本王清楚的很!想着脚踩两只船,想着自保!可是本王并不想保你!到底,你是个不祥的人,父王死于你的温柔乡里!本王要替父王讨个公道!”
听着夜子勖这般说辞,美人吓得跪地求饶道:“奴婢没办法啊,一切都是中山王指使奴婢这么干的,求太子爷,不,王上,饶了奴婢吧!”
“休得多言!来人呐,此女不祥,拖出去喂狗!”夜子勖坐在辰帝的那张卧榻旁,慵懒的说道。
美人一听此言,立刻跟发了疯似的,突然扑向夜子勖裤裆,对着夜子勖的裤裆咬了上去!亏得夜子勖有着霸道真气,只见得他一运功,那美人即被真气所伤!
连夜,夜子勖下令,将夜诚的家眷全部砍杀,为辰帝陪葬!一时间,中山王府,亦是被杀得昏惨惨,喊声滚滚血浪翻!
这些时日,夜子勖都是在辰帝的寝宫中,一直是一个人坐在那发呆!时不时的想起小时候在西北时,他的父王和母妃对他是百般珍爱,甚是宠溺!他要的东西,从来都是唾手可得!突然,他想起了小人儿。
说来,那夜,是楚离救了小人儿。之后,楚离一直都带着小人儿。既是想起了小人儿,夜子勖便起了身,朝着楚离的住处走去。楚离,如今是禁卫军统领,在宫中是有自己的一处侧房!
这楚离,到底是未有家室的男人,带着小人儿,看上去总是有些别扭。一见到夜子勖,楚离抱着小人儿道:“太子爷,小太子他很乖。”
这般说着,那小人儿还真是不给楚离面子,咿咿呀呀的,是皮的很。
夜子勖见状,笑了笑,道:“来,到父王这里。还是父王抱得舒服,是吧,小机灵鬼。”
楚离有些尴尬,遂将小人儿交给了夜子勖。这小人儿一到夜子勖怀里,反倒是变得很是乖巧,还对着夜子勖笑。
夜子勖继续说道:“这次,多亏了你。本王记着。对了,本王要去地宫,将爱妃接来。”
“是,卑职这就去备好马车。”楚离作揖道。
夜子勖抱了一会小人儿,见楚离已将马车备好,便将小人儿又交给了楚离。他并不想带着小人儿一起去,而是一个人,上了马车,向着地宫的方向行进。
地宫,这些时日,媚儿一直派人去打听王宫的消息,打听夜子勖和小人儿的消息。一日,一行者来报:太子妃,一切安好。这些时日,太子爷一直都把自己关在寝宫内,无人敢接近寝宫。
既是一切安好,媚儿便放心了。这些时日,她都是睡到日上三竿。这日,她还睡着,荣荣是早就起了,之前在雀阁时,荣荣便常常一人去抓虫子玩,她也不会打扰媚儿睡觉,她知媚儿爱睡觉。
说来,荣荣与媚儿,是要好的很。有媚儿的地方,便有欢乐!荣荣这些日子是撒泼的很,因为媚儿总是护着她。
媚儿在房内睡得很是香甜,似乎又做了一个梦,还是个春梦:夜子勖与她交缠在一起,二人是极力盘桓,淫欲无度!
见媚儿还在睡,荣荣一直在那间房外守着,不许人进去打扰媚儿。就连小莲要进去找媚儿,荣荣都不允许。
“面-具-人,在-睡-觉,不-可-以-进。”荣荣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
“你怎这样蛮横?我偏偏要进去。你让开,是敬管事让我来找太子妃的,问太子妃要吃些什么,好让人去准备。”小莲亦是不买账,但有些怕荣荣,憋屈的说道。
“我-知-道,面-具-人-爱-吃-鱼-肉,你们-去-准备-吧。”荣荣一本正经的说道。
小莲瞪了荣荣一眼,对着荣荣翻了个白眼,便去向敬管事复命了。
媚儿向来惊醒,听得屋外这般吵斗,她睁开了眼,并没有起身,只就仰躺在床上。她想着那个梦,思想着:怎总是想着你,你这般坏,可为何总是想你。
正当南宫媚痴想着,突然那荣荣很是害怕的闯了进来,直往媚儿身上贴。从没有人让荣荣如此害怕。媚儿抬眼间,原是夜子勖!
说来,当年地宫,荣荣被那白衣侯爷的那掌千军万马击倒;之后,又被夜子勖的霸道内力所伤。若不是南宫媚苦苦哀求夜子勖,这荣荣早就去见了阎王。这日,夜子勖一出现,荣荣就跟见了鬼魂一般,害怕。
“面-具-人,他-来-了。他-要-打我。”荣荣一边说着,一边直往媚儿怀里钻,全身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