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海无涯,那不妨回头一看。
——题记
见樊诺曦一直不吱声,咎启以为是那怪物挨的揍还不够,所以吓得樊诺曦不敢说话,故而在樊诺曦思索的功夫,那怪物又被咎启来来回回吊打了很多次。
等樊诺曦回神,那怪物看着老实了不少,前提是忽略它眼中的不甘。
“你我非亲非故,却恨我至此,我想知道为什么。”樊诺曦摊开手,一团炽热的火焰在樊诺曦的手心闪动着。
那怪物和咎启看着那团火焰一愣。
我难道是报复错了人?
老伙计说的那些该不会是真的吧?
那怪物的脸上适时出现了一道黑色的印记,令樊诺曦听见了怪物的心声。
奇怪,为何我能听见他们的心声呢?
那怪物身上是个什么东西出现了,为何觉得有点眼熟呢?
不知是怪物识时务还是那怪物身上的印记驱使,在樊诺曦暗含威压的注视下,那怪物说出了自己的缘由。
“老夫……我……本来是雅撒瓦的可与,直到那日,我带着好不容易找到的食物回到部落,却发现部落里一片断肢残骸,有用的东西都被洗劫一空……”
说着,怪物不禁回想起当日的情形来,眼里溢着悲伤和仇恨。
“库伊罗临死前告诉我,你就是雅撒瓦的仇人,所以我来找你寻仇了。”
“起初,我不知道你是谁,我拼尽一切好不容易知道了你,可你那时候已经死了三年!”
“为什么你明明死的透透的,还能活着回来?”
樊诺曦看着那怪物对她浓烈的恨意,思忖道,“那你在这个地方待了多久?”
那怪物百思不得其解道,“说来也奇怪,你这破地方还挺邪门儿,我来的时候还是好好的,结果我出不去了,后来也不知怎的,陷入了黑暗。”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被困住了,偶尔会看见你来到这宫殿,便再无其他。”
“一直到今日,你突然破了我身上的束缚,我才得以重见天日。”
眼前这个人分明和库伊罗说的那个仇人长得一模一样,为何会像是第一次听说呢?
该不会是这是她转世投胎,但又忘了这一切吧。
还是说,她根本就不是当初那个人?
那他独自背负这么久的仇恨,算什么呢?
咎启听到这怪物所说,心中也有些犯难。
这家伙如果所言非虚,那他救下她,岂不是后患无穷?
可是不救她,老伙计肯定是保不住的……
但是她的身上,好似没有当年那家伙的可恶,也不像是有那样的本事。
“你说的以前,我尚不能断定是否和我有关系,但是现在你冒犯了我,我有权处置你。”樊诺曦慢条斯理的用手帕擦了擦手上的汗,居高临下道,“你可认罚?”
那怪物自是不肯,这不,趁着咎启有些分神,便向樊诺曦袭来,可是还没触碰的樊诺曦的一角,他浑身便像是被高压电流电击似的,重重的摔倒了樊诺曦面前。
这一刻,樊诺曦清清楚楚的看见了怪物身上的印记。
那印记呈现黑色,形状似火,又似不知名的花,每一次闪动都让那怪物生不如死。
樊诺曦借此机会,手腕一动,那怪物便被送入了罪罚监的牢房了。
咎启显然是被这情形吓了一跳,他还没回神,那怪物就不见了。
她之前不还是被他吓得不轻么,怎么见到这怪物袭击她躲都不躲一下呢?
怎么感觉她比怪物还怪物呢?
咎启不可思议的看了看樊诺曦的周遭,“你对那怪物做了什么?怎么一溜烟儿就不见了?”
樊诺曦索性如了咎启的心意,在他周身设下屏障,“没什么事,你就在此处好好待着。”
话落,樊诺曦便在咎启眼前消失了。
“喂!”咎启气鼓鼓的挡了挡向他扑来的屏障,“就算要走,也该回答一下我的问题再走啊!”
试了好一会儿,咎启竟是没破开樊诺曦为他设下的屏障。
“这女人还真是邪门儿了!”
每当他想要破开这屏障,他就感觉自己身上有一股力量把他压的喘不过气来,自己的力量也施展不出几分来。
但是他没有要和屏障作对的念头,就会感觉浑身一轻,但还是没法子破开这屏障……
……
“噗——”
刚离开那寝宫一段距离,体内一阵翻江倒海,樊诺曦又忍不住吐出一口血来。
这一次,恰巧被不远处的东方君琰看了个正着。
东方君琰无声的着急道,“诺曦……”
“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