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伯庆的双眼因惊恐而瞪得溜圆,他的喉咙里发出无声的呜咽,双手被粗糙的麻绳紧绑在椅背上,无法挣脱。
他颤抖的身体在灯光下显得异常脆弱,而尚胧月的出现,则如同黑暗中的猛兽,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
刘伯庆的心跳如同悬在嗓子眼的鼓点,每一次跳动都似乎在提醒他那即将到来的厄运。
他的双眼瞪得溜圆,目光中充满了恐惧与无助,仿佛看到了自己生命的终点。
喉咙里发出的无声呜咽,如同风中的残叶,凄凉而绝望。
再被关进这里的时候,尚胧月逼着刘伯庆吞下了一只蛊虫。
蛊虫在刘伯庆的体内啃食着他的器官,那疼痛已经深入骨髓,但他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尚胧月站在昏暗的刑房内,月光从窄小的窗口透进来,照亮了她那张冷若冰霜的脸。
她的目光落在刘伯庆身上,那个刚刚还在酒楼里耍威风的尚书大人,此刻却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
瘫软的坐在这椅子上,恐惧与害怕的情绪交织在一起,令刘伯庆的精神近乎崩溃。
刘伯庆的双眼紧闭,牙关紧咬,仿佛想要忍住那蚀骨的痛楚。
蛊虫在他体内疯狂地啃食着,每一次蠕动都带来一阵剧痛,他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的青筋暴起,如同一条条扭曲的蚯蚓。
尚胧月冷冷地观察着刘伯庆的痛苦挣扎,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她缓缓走到刘伯庆身边,俯下身,低声在他耳边说道:“刘伯庆,你曾以为你能掌控一切,却没想到会落得如此下场吧?”
“这蛊虫会让你体验到生不如死的痛苦,而我会在这里,亲眼看着你一步步走向灭亡。”
刘伯庆祈求的眼神看向尚胧月:“王、王妃,我知道错了,还请王妃高抬贵手,饶了我吧。”
“王妃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想要知道什么,我都一五一十的跟你说,求求你把这蛊虫取出来吧!”
尚胧月冷笑一声,她瞧着刘伯庆这副惨样,眼里没有半分的心软,“尚书大人刚刚多威风啊,现在知道害怕了?”
“我看尚书大人现在不是真的认识到自己错了,而是害怕疼了。”
刘伯庆疼的身子剧烈的抽了一下,连人带椅子一起翻到在地上。
刘伯庆额头紧贴地面,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
他的声音颤抖而哀求,仿佛在无尽的黑夜中寻求一线光明。
尚胧月站在他面前,目光如冰,她手中的蛊虫在月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掌控着刘伯庆生死的神秘力量。
刘伯庆的眼前浮现出他之前在酒楼威风凛凛的场景,想起那些被他欺凌的百姓、被他陷害的忠良,他们的面容在脑海中一一浮现。
他的心中充满了悔恨和恐惧,仿佛有无形的锁链紧紧束缚着他的灵魂。
“尚书大人,现如今你的威风何在?”尚胧月冷声问道,她的声音如同寒风中的利刃,刺痛了刘伯庆的耳膜。
刘伯庆的身体不自主地颤抖着,他不敢抬头看尚胧月,只能拼命磕头,乞求她的宽恕。
尚胧月:“原谅你不是我的事情,原谅你是那些被人害死的人,他们能够做的决定。”
“但我相信,他们不会原谅你。”
“若他们在此,你一定会死的很难看。”
在昏黄的灯光下,刘伯庆的身体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那份脆弱与无助让人心生怜悯。
然而,这怜悯在尚胧月眼中却如同尘埃般微不足道。
她缓步走向刘伯庆,每一步都如同踏在他的心上,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尚胧月停下脚步,低头欣赏着刘伯庆的恐惧。
她的笑容中透露出一丝残忍的愉悦,仿佛看着猎物在陷阱中挣扎,给了她一种满足感。
她手中的银针在灯光下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每一闪动都像是在刘伯庆的心头划过一道冰冷的刀痕。
刘伯庆的脸色苍白,身子颤抖不止。
他紧咬着牙关,试图忍受着尚胧月带来的心理压迫。
然而,当那纤细的银针缓缓靠近他的指甲时,他的眼神中还是忍不住闪过一丝恐惧。
尚胧月似乎很满意这种效果,她轻轻一笑,手中的银针轻轻刺入了刘伯庆的指甲。
那一瞬间,刘伯庆的脸上闪过一阵剧痛之色,他的手指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仿佛连心脏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疼痛紧紧抓住。
刘伯庆知道了这一次他是在劫难逃了。
刘伯庆心一恨,反正他横竖都是死,那他也不要在奢求尚胧月能够放他一马了,他刘伯庆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屈辱!
既然她要让他不好过,那他也要让她不好过。
刘伯庆恶狠狠的瞪着尚胧月:“我给了你谈判的机会,是你自己不要的,我告诉你,不论你怎么做,我绝不会向你透露半个字!”
刘伯庆的声音在空旷的刑房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冰冷的刀片,割裂着室内的紧张气氛。
他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