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气氛很僵,两人都已经上头。金佳急忙半起身拦在两人的身前,一手推开王宇聪的双手,一手把自己哥哥推回到座位上。
“都静静,别说话!听我说。”着急的金佳一声大叫,让两人暂时停下准备发生的动作。
两人消停后,金佳转过身招呼自己哥哥金刚一五一十说着王宇聪在寻幼天使所接的任务以及来找他事情的原因。
听完后的金佳面色虽然还是很僵硬但是比先前要缓和了不少,至少被怒火上头脸色发红已经褪了不少。
寻幼天使机构在全国有好多员工联络员,虽然是没有执法权,但是当他们找寻到线索找到孩子后,通过合法报警的手段。
警察能及时控制住贩卖孩子的团伙不让其逃跑,还能增加功绩,平时办案繁忙一个警察手上都有七八个案子。
像这种陈年老案挂在局里没有侦破,年数久远也没有精力去破这种案子,所以很多警官都愿意与这种机构合作共同找出深挖贩卖儿童的团伙。
“找我是这事,行,我们可以谈谈。”金刚率先开口说道。
态度有所反转的金刚愿意给个台阶下,那王宇聪也不能仍然摆着架子,语气立马改口:“金警官,我想了解些情况能更容易寻找些关于孩子的关键线索。”
“行,想让我给你提供信息可以但是我有条件。”金刚比划着右手说道。
第一次见警察提条件,王宇聪也有点好奇他能提出什么条件。
“请讲。”
“一旦你找到这个孩子在哪或者说是找到拐卖儿童的人贩子,第一时间不是在当地报警,而是跟我联系,我这边派人参与抓捕。”
这个金刚提出的条件问题不算太大,但是王宇聪也算是了解过一些法律知识疑惑道:“如果在外地,金警官有执法权嘛。”
可能王宇聪这话有点白痴的感觉,金刚白了王宇聪一眼反问:“人是在我们这个城市丢的,你说我有没有执法权。”
既然金刚都说的那么直白了,那王宇聪也觉得不用再多说什么,毕竟金警官工作是尽职尽责,如果找到把人送到他手中也是很靠谱的选择。
“那我简单说下我想要知道的问题。”
把今天上午找李春瑛那所了解的具体情况又重新说了一遍。
主要是讲关于一岁小孩独自买糖果和当初有没有调查他叔叔会不会和孩子丢失有牵连的猜测。
关于这两个问题,金刚在后座手托着下巴努力回忆了一会开口道:
“这个二岁小孩独自买糖果的事我们没有在这方面展开调查过,李春瑛来警察局也没问过这事,就是简单问问当天有没有看到小孩。
关于这幼童叔叔在12年前我们第一时间就是控制了他叔叔,可后续调查中他叔叔与这事没关系。
当天的他是与朋友一块打麻将,这孩子的父母也表示这叔叔与孩子的关系很亲密,不太能和人贩子一块联手拐卖小孩。”
过来时的猜想在与金刚警官的碰头后一棒子打消的灰飞烟灭。
“那这个幼童当时一点线索也没有是么。”
12年前的事,金刚回忆称:
那年我在燕塘区警察局里还算是壮年才35岁,这个案子是我经手少有没有侦破的案子。
那时候我被委以重任,当时我正在局里开着会,突然接到一个幼童在万里路走丢的报案电话,报案人是这幼童的父母。
我第一时间带着同事到达了现场,对周围布控,报案人是这小孩的父母。因为联系不上领着孩子的叔叔的电话,怕出了意外前来报案。
那时候也没有监控,全靠人与人之间的消息,我还好那时候在燕塘区人脉关系不错。
通过各种让社会有路子的人士帮忙找寻失踪的孩子和他叔叔,结果你知道最后我怎么找到孩子的叔叔的吗?
说到这话的时候金刚目光凝视王宇聪的眼睛,手指夹着还没来得及抽的烟直接搓成烟沫。
王宇聪摇了摇头。
“这孩子的叔叔在麻将房没日没夜的打着麻将,等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都不知道自己的侄子已经丢了两天了。”
“打麻将!”王宇聪心里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这个叔叔打麻将能打的不分昼夜。
曾经也听说过老公在外打工,独留母子两人在家里照看,母亲有赌瘾,出去打麻将打个五六天,忘了给孩子做饭活活饿死。
孩子叔叔的这行为跟以前听闻的事差不多类似,可一个是饿死一个是找不到。
“那金警官当时查没查会不会小孩是被他叔叔弄死的,然后伪造成彻夜打麻将的现象。”当金刚能正儿八经与自己交流时,王宇聪也得给人个面子叫声警官拉近关系。
对于王宇聪的猜测,金刚又从烟盒里拿出一根新烟点使劲抽了一口。
“一开始我们是朝着这个方向去查,可没多久就否决了这个路子。”金刚表示他派得人查了一圈下来,这个孩子的叔叔银行卡没有金钱大额出入,也没有打麻将欠钱。
也派过人跟踪他的行踪轨迹,结果依然是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