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叉挥舞,劲风呼啸。人影翻飞,四名渔夫与灵玉姬战在一处。
项云霄有心相助,但灵玉姬以目示意。项云霄读懂灵玉姬目中之意,站在原地,给其观敌掠阵。
灵玉姬久疏战阵,一直渴望与强者一战。
如今得偿所愿自然是十分兴奋。
四炳鱼叉从四面袭来,寻常之人必落下风。而灵玉姬却是反其道而行,鱼叉齐至之际,灵玉姬身如蛇形,忽前忽后,忽左忽右,犹如蝴蝶穿花一般穿行四名渔夫左右。
鱼叉走空,一道倩影显现一名渔夫身后,玉掌一扬。
“啪”
清脆一响,一渔夫脑后挨了一巴掌,疼的呲牙咧嘴。回身鱼叉反刺,眼角余光一瞥,哪有灵玉姬身影。
此渔夫正疑惑之际,忽听一声惊呼。
“疼死我也。”
转头一看,渔夫张三捂着肋下,疼的呲牙咧嘴,惊呼出声。
“张三,不必惊慌,我来助你。”
其话音一落,张三歪嘴叫道:“李四小心后面。”
李四闻声一惊,反臂一抡,鱼叉横扫身后。
忽觉鱼叉微微一沉,重如百斤。正待回头一看,惊风乍起,后背如遇重击,踉踉跄跄前冲六步,险些倒下。
李四忽觉后背火辣辣的疼,其一转身,一只绣花鞋迎面而来。李四想躲已然迟了,迎面一脚结结实实踹中面门。
倒飞三尺落地,眼前一花,鼻梁一痛,似有热流淌下。
李四一捂面门,张手一看,尽是鲜血。
“女流之辈,下手如此狠辣。”
李四低声念叨之际,灵玉姬莲步轻移,身形急转,犹如穿花蝴蝶一般,迅捷躲过三名渔夫夹击。
使个黄蜂转身,瞬间来至宋五身后,照着腿弯一蹬。
宋五惨叫一声。
“啊……”
“噗通”一声,
前趴倒地,惨叫连连。
连倒两人,张三与王六慌了,后背紧靠,各擎鱼叉防备灵玉姬。
灵玉姬冷冷一笑,单手一扬,四把叶片小刀凌空连成一线。玉足发力跃然其上,含笑看着张三与王六二人。
声带冷漠道:“区区渔夫也敢多管闲事,也不看看几分斤两,尔等速速离去,奴家还可饶尔等一命,不然尔等就等着葬身此地。”
灵玉姬此言不虚,再打下去,下手无情之下,说不定张三四人躺尸于此。
张三四人望向渔夫赵强。
渔夫赵强眼珠乱转,权衡利弊之后,厉声喝道:白衣女子,莫要猖狂,尔下手无情伤及渔夫这笔账,日后北海虾王必亲自来算,到那时尔必会尝到冒犯北海虾王的后果。
今日暂且饶你一次,走。
渔夫赵强见势不妙,带着张三四人蹒跚离去。
灵玉姬冷冷一笑,讥讽道:尔等口中的北海虾王,我看不过是银样镴枪头,无能之辈。
话音未落,海面波涛汹涌,一道洪钟之声响彻耳畔。
“何人在此口无遮拦,大放厥词小看北海之滨,如此目中无人,本王定要好好教训一番。”
项云霄闻声一惊,急忙飞身一跃,立于灵玉姬左右,左顾右盼,寻找出声之人。
“嘭”
一道水柱冲天而起,水柱顶端一蓝色光罩引人注目。
项云霄与灵玉姬齐齐注目,发觉蓝色光罩之内竟是一硕大远古龙虾。
远古龙虾双钳一挥,蓝光一闪,一面目清秀中年男子傲然立于光罩之内。
“此人竟然也精通幻术变化之能,看来不可小觑啊!”
“哗”
水柱一落,中年男子凌空踏步,踱至沙滩。
袍袖一挥,遥指灵玉姬。
“白衣女子,你伤我子民,出来答话。”
项云霄冲着北海虾王拱手一礼。
“内人口无遮掩,在下替其赔礼道歉,还望北海虾王网开一面,莫与内人一般见识。”
北海虾王微微咧嘴冷笑。
“适才伤我子民之时,何等猖狂,如今见到本王畏首畏尾,不敢答话,如此懦弱,本王不与女流之辈一般见识,赔上一礼,还我珍珠,此事罢了。”
北海虾王也算大人有大量,让灵玉姬赔礼道歉即可。项云霄也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之意。
然而灵玉姬不知打错哪根筋,不仅不赔礼,还娇姹一声,无理辩三分。
“北海虾王,莫要大言不惭。伤尔子民,皆是尔子民咎由自取,自取屈辱,想让奴家赔礼道歉没门,至于珍珠休想归还。”
北海虾王把脸一沉,冷冷一笑。
“白衣女子,你所拾取蚌壳珍珠皆是本王之物,渔民之言句句在理,而你巧言狡辩,本王放你一马不知感恩,还咄咄逼人,难道非要本王出手教训一番不成。”
灵玉姬戾气上涌,娇姹一声。
“要战便战,何须多言?什么北海虾王,依奴家看来,皆是井底之蛙,胜了奴家才配得上北海虾王之名,不然趁早隐姓埋名,莫要污了北海虾王名头。”
北海虾王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