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正德也在一旁叫嚣,“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躺在新德书院大门口不起来!”
族长听这老两口子说的话,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们不问问什么事吗?就去找人理论!”
看来护短是每个父母通病!
肖婆子和夏正德这才反应过来!
满脸担忧,着急的询问:“志源!快说说这文书上写了什么?”
夏志源此刻觉得他半辈子荣光,在这一刻都消失殆尽。
夏文远这个畜牲是把他的老脸在地上来回踩啊!这传出去还有什么脸面。
就在此时夏文远从门外进来,面色苍白,双眼通红,看来是哭过。
看的肖婆子和金氏心疼的要命!
“大孙,你这是怎么了啊?”
还没等夏文远回答,夏志源一巴掌甩到他脸上。
“畜牲!还有脸回来?”
“哎呦!我大孙!!老大你疯了?你打孩子做甚?”
“是啊!阿爹,你别打哥哥!”
夏云萝心中着急,阿爹怎么能打哥哥呢!他可是全家人的希望。
肖婆子心疼的摸摸夏文远的脸。
夏志源大吼道:“你让他自己说!”
夏文远深知躲不过去,砰的一声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我错了!求阿爷阿奶原谅我这一次!乡试在即,我不该看心思不正,偷看杂书!”
夏文远哭的撕心裂肺,他知道,阿爷阿奶最疼他,此刻他要赶紧笼络住他们的心!
话落!砰的一声!夏正德浑身抽搐倒在地上。
“阿爹!”
“老头子!”
“阿爷!”
夏家大房,兵荒马乱,气氛压抑,村里赤脚大夫,坐在夏正德床上,把脉,扎针,一通操作人醒了。
夏正德一睁眼就看见床头围着的一群人,刚想要问大孙子的事,发现嘴巴不听使唤,使出浑身的力气,发出的声音就是啊!啊啊………!此刻他绝望了,这不就是中风,而且还是脑子清醒的中风,还有比这还痛苦的事吗?
赤脚大夫见状摇摇头。
“老夏这是中风了!这个症状不好康复,你们有心理准备就行!”
话落也没留药方就走了。
肖婆子哭天抢地,她端屎端尿的,刚把老头子照顾好,将将能站起来这又躺床上了,有可能还是永久的,这谁能受的了啊!
三房。
夏志恒上午就听大房吵吵闹闹的,他打探一下知道是大哥家的文远那小子在学院里看杂书被劝退,阿爹被气中风了。
夏志恒心里说不出的感觉,早些年,他和二哥,倾注家中所有资源供大房孩子读书,一直到二侄女阿绵那丫头回来才打破这种吸血式的供养,没想到,到头来是这种结果。
现在他也没心思过多去大房,阮氏现在月份大了,行动不便,他要时刻照看着。
大女儿夏云霄在县城跟着夏绵绵一起开店,每天忙的很,偶尔的回来一次,也是把买的大包小包的东西放下就急匆匆的回县里,听说生意特别好,这年底就打算再来一家铺子。
现在生活好了阮氏这胎养的好,气色红润,人也看起来年轻好几岁。
她半睡在躺椅里,吃着大女儿带回来的鸡爪,那叫一个香,听说这东西现在金贵的不行。
盼儿跟着大女儿去县城了,现在家里只有她和当家的。
想去找二嫂聊聊天也不成,她也忙的很,两口都去了娘家,听说是二嫂的娘家侄子娶妻了。
两人去帮忙了。
早些年还听沈氏抱怨三个光棍一个没讨媳妇,这下倒好一下进门三个。
阮氏想到这,赶紧询问夏志恒:“礼金准备好了吗?到正日子可别忘了。”
夏志恒一笑,“我看你真是一孕傻三年,都和我说了不下三遍了,包的足足的!”
阮氏被打趣的红了脸,“我这不是怕你忘了,咱们现在的好生活多亏了二嫂一家,咱可不能忘本,”
“知了知了,别操心其他,安心养胎!”
三房夫妻俩其乐融融。
大房一家吵吵闹闹!
腊月初八,良辰吉日。
沈丰年穿上了新衣服,绯色新衣衬的他精神奕奕。
今天可是他扬眉吐气的一天,三个光棍汉终于娶妻了,本来没打算一天办,但是铺子忙,家里也忙,实在抽不出时间,和三个亲家说了情况,他们不但没生气,反而很高兴。
能不高兴嘛!他们可是打败很多家上去攀附沈家的人才上位的,说起来沈丰年这三个儿媳妇娘家,也不是什么有头有脸或者有家底的人家。都是普通人家,主要是三个儿媳心地善良,个个能干,现在家里经过几次扩建,整个沈家村,一家一个妇人都在他们家上工。
工作也不轻松,干宰杀工作,有点脏,但是她们说说笑笑乐此不疲。
这样的机会不是每个妇人都有的,只有她们沈家湾,听说还有夏柳村,现在他们这两个村子,是未婚少女眼中的香饽饽,个个托媒人打听谁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