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直心一横,将杯子接过,然后几口喝完杯子的“毒酒”。
徐直喝完,后知后觉发现杯子之中的不是酒。
陈平对徐直挥了挥手说道:“你回去好好洗个澡,然后再回来伺候朕。”
徐直应道:“诺。”
徐直此时心中有些惊疑不定,难道自己喝的真的不是“毒酒”,可是怎么感觉身体有些发热了?
徐直带着疑惑回到自己的住处,然后吩咐两个太监快速准备热水,自己要洗澡。
没过多久,徐直感觉自己有点儿热,还出汗了。
可是自己的身体又没有哪里剧烈疼痛,徐直不知道自己这是不是中毒了.......
徐直看着洗澡桶之中混浊的水,沉默片刻,出了洗澡桶让人换水。
徐直洗了三次澡后,身体恢复了正常,不再发热出汗。
徐直感觉自己浑身通透清爽,比清晨起来洗过脸之后的清爽还要清爽。
徐直站到镜子前收拾,发现自己似乎变年轻了一些。
徐直在心里喃喃自语道:“难道陛下赐我的,真的是琼浆玉露?”
虽然心中疑惑,但徐直没有和谁说,也不打算问陈平。
收拾好之后,徐直继续回去伺候陈平。
陈平穿越而来过去十天的时间,又到了十天一次的朝会。
没有什么大事紧急的事情,大乾一般十天召开一次朝会。
大乾召开朝会的地方在朝议殿,陈平在太监徐直的陪同下走入朝议殿。
陈平走到龙椅前坐下,众朝臣俯身拱手行礼道:“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陈平抬手示意道:“众卿家平身。”
随后,陈平对众朝臣问道:“诸位爱卿,可有什么要事需要上奏啊?”
丞相赵文对陈平拱手道:“听闻陛下这些天没有宠幸后宫妃子,这是何故?”
“若是陛下身体不适,还应早些让太医医治才是。”
陈平闻言,看向丞相赵文,淡淡的说道:“朕不想宠幸后宫妃子便不宠幸。”
“朕已有子嗣,你们不用担心皇帝无后的事情。”
“这些天,朕详细了解一遍大乾最近几年的事情,发现有不少事情有些不尽如朕意。”
“最近三年大乾没有多少自然灾害,最近两年的赋税收入不但没有增加反而不断减少,不知丞相可知这是何故?”
赵文听到皇帝指名道姓的问自己,而且运气不满,一时间有些心神不定,难道皇帝发现什么了?
去年皇帝抄了一些官员的家,国库倒还充实,虽然有一些官员有所收敛,但也有一些官员变本加厉,所以赋税总收入不增反减。
因为皇帝没有打击贪官污吏,大家自然也就多私吞了一些,自己虽然贪污受贿的银两超过千万,但在朝中一直以忠臣清廉的态度示君,也不知道皇帝知不知道自己贪污受贿的事情.......
赵文对陈平拱手道:“陛下,想来是陛下刚刚登基称帝不久,民心有些不稳,所以商人的经商活动减少,所以赋税收入才会减少。”
“据臣所知,赋税收入也没有减少多少,陛下不用担心,过两年赋税收入自然会提升上来。”
陈平道:“丞相,据朕所知,不少贤明的皇帝刚刚登基称帝那两年赋税一般都会增长不少。”
“这两年来,朕处理政务也很勤劳,民间的自然灾害也没有多少,为何我大乾的赋税却不增反减呢?难道朕不是贤明的皇帝吗??”
“可是,你们不是经常对朕说“陛下圣明”吗?”
赵文闻言,在心里腹诽道:“陛下圣明,只是官员奉承皇帝的话而已,你居然还当真了,看来你并没有我想象的聪明。”
“如此看来,我大权独揽的日子要不了几年了。”
“等弄垮了将军府,废了太子,等欣儿的儿子有个两三岁、四五岁,便可以送皇帝去见先皇了。”
“将来,说不定我赵文也能改朝换代,成为新朝的开国之君......”
陈平见众朝臣没有人开口说话,不由得有些失望,十天前说话的朝臣不是太多的吗?
现在,文官低头不语,武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就连大将军韩江也是眼观鼻鼻观心,没有站出来说话的意思。
陈平将众朝臣的情况尽收眼底,心里对于满朝文武都有些失望,尤其是文臣。
武将不说话可以理解,但文臣一个都不站出来说话,只能说明这些站在朝堂上的文臣没有一个正直出色的。
陈平开口说道:“朕觉得百分之三的商税太低了,自今日起,我大乾的商税收取百分之五。”
丞相闻言,当即站出来对陈平拱手道:“陛下,这个商税是不是有点儿高了?”
陈平淡淡的说道:“商税收取百分之五并不高,如果有商人觉得这个税收比例高了,可以放弃经商。”
“有人放弃经商,自然有想要经商的人填补空缺,这天底下不缺想要经商的人。”
“朕知道你们不少人与富商有关系,但朕希望你们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