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歧这么一想,便觉得舒心了许多,露出一个惬意的表情。
土狗尉迟穗华。
只要有人比他还土,他就放心了。
花容歧对于刚才苏冉骂他的话,耿耿于怀。
谢时青和尉迟穗华知道的东西还不如他多呢,苏冉竟然当着他俩的面骂他土!!!
简直人神共愤!!!
花容歧决定不按顺序来,谁速度快,就由谁来开口。
花容歧清了下嗓子,趁其他人不防备,忽然开口道:“生活中可以没有诗歌,但不能没有诗意;行进中可以没有道路,但不能没有前进的脚步;工作中可以没有经验,但不能没有学习,人生中可以没有闪光,但不能有污迹!!!”
苏冉:“……???”
【尉迟穗华后面该轮到你了吗?】
苏冉懵了,谢时青和尉迟穗华也有些懵,诧异地看过去。
偏偏花容歧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面部表情滴水不漏。甚至在其他人开口之前,又说道:“你给我闭嘴林萧!我一直忍着不说你,你他妈踩着火盆子耍开了是吧!这里最不要脸的人就是你,你哪次不是急着出头?你姐妹情深的戏码演够了吗?开心了吗?这里全场只有你知道我妈要把顾里换掉,你刚刚怎么不说!还在泼大粪撒狗血!你是心虚还是害怕!”
花容歧说这话的时候,甚至还伸手指着尉迟穗华。
苏冉:“……???”
【啊……?】
【花容歧的这个行为叫什么来着,抢戏……?】
谢时青:“……???”
你下次发神经能提前打个招呼吗。
尉迟穗华:“……???”
花容歧你不针对我是会死吗?
尉迟穗华被气的不行,可偏偏他的词库少的可怜,完全不会花容歧这种长篇大论。
尉迟穗华:“……”
哈……
第一次吃了没见识的亏。
“我觉得吧……”苏冉忽然开口道,另外三人都将目光落在苏冉身上,“这种无意义的发疯是没有用的,不如我们整个比赛?”
谢时青:“……?”
比谁疯得更彻底吗?
花容歧:“……??”
这玩意儿还能比赛?
尉迟穗华:“……???”
我能不参加吗?
“比什么?”花容歧问道。
“写检讨,不用笔打草稿,直接说。”苏冉说。
【嘿嘿……】
【幸好我之前看过,有点印象。】
谢时青挑了挑眉。
不如说是考验临场应变的能力。
尉迟穗华稍微放下了一点心,幸好没比什么离谱的东西。
“主题是什么?”花容歧又问。
苏冉道:“每个人的主题不一样,不然其中一个人说的时候,另外三个人不就可以趁机打腹稿了,所以每个人的主题都不一样。”
谢时青等人对此没有意见。
“那就从花容歧开始?”苏冉偏过头,看向花容歧。
花容歧:“……???”
“为什么是我先?”花容歧不解道。
他还没准备好呢。
“因为你能者多劳啊。”苏冉理所当然道。
花容歧:“……”
行吧,既然你都这么夸我了,那我就能者多劳一下吧。
“那你听好了。”苏冉摸了摸下巴,“你的题目是上课睡觉被老师抓住,对此写一份检讨。”
花容歧:“……”
倒也不必如此写实。
花容歧对这种写检讨并不陌生,几乎是思考了几秒之后,就开口道:“尊敬的老师:您好!向您递交这份上课睡觉的检讨书,以反省我的行为,此时此刻,我对我的错误感到无比愧疚与悔恨。
反省自我竟然做下了史无前例的错误,愧疚的我无法再历历清数我所发下的错误,感谢您能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让我能在错误中清醒,清醒自我的无知,鲁莽,清醒自我的目无规纪,清醒自我的恣意妄为。
我真诚地接受批评,并愿意接受处理。对于这一切我还将进一步深入总结,深刻反省,恳请老师相信我能够汲取教训、改正错误,把今后的事情加倍努力干好。同时也真诚地希望老师能继续关心和支持我,并对我的问题酌情处理。
我承认我近一段时间来并没有怎么努力去学习,在百无聊赖的消耗着自己的生命的光阴,我知道这都是我的态度造成的,我敢说我无法与那些圣人们相提并论,头悬梁,锥刺骨,那不是一般常人所能及的,我是一个凡夫俗子,我有我的欢喜,我有我的忧。但是既然来了,我又能做什么呢?既来之,折安之。我不说是人心里心里都明白,该干什么,为什么干什么,我很后悔自己怎么会经常犯错,而且是一些很可笑的错误,或许这是人无完人的道理吧。我想就算如此,我也应该尽量避免这样的错误在我身上再次发生。人世有代谢,往来有古今,过去的我们应该让它过去,但是我们不说让它刻骨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