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宗主。”邱滕二人立即飞身而起,一个个查问去了。
丁既安毫不客气的将四人的储物袋法器一股脑没收,把人直接扔在了路边。而小飞夫妻则将十几个俘虏的储物袋也搜刮一空,旋即交给了丁既安。
执事弟子赶忙上前把马三妾四位用特殊绳索捆住,其中几个色迷迷的嬉笑着在女修裸露的部位乱摸,正摸得爽歪歪,忽然听见丁既安一声不悦的轻咳,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有机灵点的赶紧弄来四套袍服给四个‘怪胎’穿上,忙活后总算安静下来。
几十个人除了远处邱滕二位低声询问的声音外,连咳嗽也不闻一声。
丁既安在一块崖石之上盘膝而坐。
范慰祖则领着众人毕恭毕敬的侍立在崖下。
三个时辰后。
石山老人领着游路,太柱上人来到崖下,见丁既安正冥思入定,皆不敢打搅,相互之间只传音互通消息。
两边皆大获全胜。
范慰祖一指被捆的马三妾四位,众人都面露喜色,石山老人则传音数句,简略告知了东北两路兵马进攻的结果,前三波攻击时,杀了对方抵抗的四名筑基修士,十几名炼气期修士,和大约六百名凡人兵将,其中包括了南路军的统军将领。
己方两路兵马伤亡约二百余人,修士伤了数人,所幸并无陨落,众人闻言皆有喜色。
目前蜀国南军已降,将官尚剩两名副将还有十几位千夫长,还有二万七八千的兵士,还剩下两名筑基修士,和三十几个炼气期弟子。
由于南路军总兵力要少于东北两路,一旦进入修士杀凡人的阶段,知道大势已去的南路军兵将很快就投降了,而石山老人秉承丁既安的命令,在控制住场面后,没有再杀一个人。
如此一来,东北南三路蜀军已全部落入了丁既安掌控。
众人越说越兴奋,毕竟连续的胜利,凡是参与者都有些激动。丁既安其实早已醒转,只是在思考该如何应对今后的局面。
范慰祖与各位修士,以及各位降将,转换了立场,心情虽有些复杂,但毕竟保住了性命,也暗自庆幸,只是不知将来命运如何,难免内心打鼓。
对丁既安的依赖感油然而生,混乱的情况下,弱者总会不自觉的依赖强者。
如今丁既安成为众多修士,以及近十万兵将的唯一依靠和出路。
丁既安岂能不知,但这些人的心思并非坚如磐石,他还需时时处处小心在意。
思虑再三,他又与老鬼悄悄商议一番后,终于有了清晰的思路。
他手中可利用的,正好有一个身份,征西将军。
巴国朝廷太后掌权,如果将兵马交回,岂非便宜了太后?
如果交给赵一,此人才能不足,恐怕又会搞的一团乱,丁既安思来想去,不如就利用赵一封的征西将军,控制西南六州,再做打算。
万一太后派人来剿杀,可相机行事。
若是蜀国再来进攻也可抵挡,此刻正可借口防范蜀国再次入侵,控制并留守西南六州之地。
只是母亲在风清山,恐有危险,倒不可不防。
他思虑良久,作出了决断。
“石山道友,辛苦了,有件事情与你商议。”丁既安并不睁眼,而是直接与石山老人传音起来。
“宗主请讲。”
丁既安于是把想法一一说明,最后征询石山老人的意见。
石山老人思量之后也同意了他的计划,占据西南六州,暂作观察。
“如此,要请石山道友速返风清山,将老母亲自护送到德昌城中,找一幽静庵观安置,五日后,我们在城中相聚。”丁既安沉声传音。
“好!既如此,为安全起见,老朽带太柱上人,邱天敏,滕德俊一同前往,以防不测。”石山老人想了想,为防止太后有所异动,单独行动还是太过危险。
“好,就依道友。”
丁既安立即传音给太柱上人,邱滕两人,三人领命,直接跟着石山老人去了。
然后丁既安派钱鹤立即返回巴国,将情况汇报给赵一,听取其意见,钱鹤惊喜万分,兴冲冲的赶紧去了。
范慰祖几人知道石山老人身份特殊,自然不敢胡乱询问去向,只等丁既安下达命令。
“范道友,接下来的目标是,指挥中心移向德昌城,所有军队你考虑一个方案,善加控制,安排合适驻扎地,选取将领和督战修士团队。另外需要派出六支队伍,最快速度进驻西南六州之地,掌控局面,各地应有巴国太后所派官员,将他们全部控制好,暂时军事管制起来,有不服从的关押起来,若有修士闹事,则将情况汇总到德昌城,再行处置。切记,严管兵将修士,不可扰民。但有不服将令,敢侵扰百姓的,绝不宽赦!”
“是,宗主。”范慰祖清楚了丁既安的总体考虑后,马上开始行动。
他立即派出东西两路探马,既侦察蜀国动向,也侦探巴国动向。
随即整合军队中的轻骑兵,派出门下得力的筑基修士领队,每人领着十来个炼气期弟子,带上丁既安手令,立即前往六州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