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怎么能保证....不会走上archer记忆中的那条路呢?!”樱哽咽着问出了最为困惑的问题,“我再也不想一个人了...........”
林轻音想说自己会努力,可是这样一个根本没有任何保障的答复显然不是樱想要的。
“果然,连你也不知道吗?”
“那么,我不会让你过去的!”
见樱固执地拦在面前,rider也在旁边看着自己,林轻音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做。
虽然自己真的要动手,她们两个绝对拦不住。
林轻音心里有些复杂,如果自己强行突破过去,那么接下来可能就如同红A的记忆里那样发展。
而如果自己就这样任由红A破坏掉圣杯草草地了解这个故事,任务能完成吗?自己还能拥有阿尔托莉雅这个身份吗?这里所有的一切是否就变成了只存在记忆里的过去了呢?
......
......
红A见卫宫士郎愣在了原地,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接下来,就是破坏圣杯了。
不过,想要完全发挥那件宝具的力量,还需要无限剑制。
“I am the bone of my sword”..........“Unlimited Blade Works!”
“历史,从这里开始改变吧!”
刹那间,红A带着正在不断溢出黑泥的圣杯来到了无限剑制的世界。
因为连通根源的缘故,无限剑制这种伪世界受不住那股庞大能量的刺激,并不能包容圣杯太久。
红A感受着世界的动荡,自言自语到:“无所谓了,破坏掉圣杯,只需要一小会儿而已。”
卫宫士郎看见红A带着圣杯一起消失了,知道对方使用了无限剑制,无奈地看向呆在原地不知道想什么的saber:如果能够救下她,也算是正义了吧。
红A走到无限剑制世界的最高处,拔出了单独挺立在那里有着红白相间纹路的剑。
如果林轻音看到这幅场景,一定会非常惊讶这把剑为什么在这里。
“莫德雷德,还有圆桌的伙伴们,我们的愿望就要实现了。”红A熟练地握住灿烂辉耀的王剑,指向了圣杯的方向:这是无数年来一直不停歇练习的投影,如果说佐佐木小次郎是为了燕返而活,那么自己对于投影这把武器的努力,也差不多到了那种层次。
不过也多亏莫德雷德,如果没有她的帮助,自己也做不到将它投影到如此逼近正品的程度。
“然而,就算如此,你也只能在无限剑制的世界里才能发挥力量啊。”红A想到自己连最强的武器都是借来的,不由嗤笑一声,“自己的人生还真是充满了赝品啊。”
“但是,正好打碎这个由厌恶的家伙变成的圣杯。”
见到事情几乎已成定局,红A也不由得放下了紧张的心情。
“那个坑爹的解放语真的要喊出来吗?”
“还好这里没有其他人,喊出来也无所谓吧,又没其他人听到。”
圣杯此刻也仿佛感受到了危机,黑泥开始产生变化,具现出了一只漆黑的巨手,抓向红A这边,试图做些反抗。
“无谓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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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宫士郎见红A消失不见,呆呆地看向了saber,“saber,就这样收手吗?”
林轻音脑海里很快地想清楚一切,不能就这样让红A破坏了圣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最初的愿望,就是拯救曾经让自己所哭过笑过的人们,而且正是因为有了和他们的羁绊,才更要去完成那个愿望。
“抱歉了樱,正因为我也喜欢着你,才更要这样做,不然我没有一丝的机会留在这个世界。”林轻音说出了让几人惊讶不已的话。
“为什么会这样?”
“这算是对我这种了解世上所有一切的人,所设下的惩罚吧。”留下一句解释的话语,林轻音看向了红A消失的地方。
“master,你还愿意帮助我吗?”
“当然。”卫宫士郎见saber又重新振作起来,自己也充满了动力,“如果saber你必须这么做,那么接下来的事情,才是正义的伙伴,真正该做的事情啊。”
“还记得当时archer他带着你一起使用无限剑制,重叠两个世界的感觉吗?”
“记得。”
“那么使用吧,用你的无限剑制,带着我找到archer他所在的地方,我要阻止他。”
“终于能够在正事儿上帮得了你一次了啊。”卫宫士郎发出了感叹,想起圣杯战争这么久以来,一直都是对方在帮助自己。
闭上眼,卫宫士郎开始咏唱。
随着卫宫士郎的咏唱,林轻音转头看向樱,
“樱,你说想要看到未来的改变是吗?”
“恩。”樱轻轻地点了点头,这时候的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记得archer的身上没有剑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