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早上六点,闹钟准时响起。
五分钟响一次的闹钟吵的人根本睡不着,蒙在被子里都挡不住催魂一样的铃声。
林嘉树哀怨地抱着被子坐直身体,眼巴巴地望着夏天无:“老婆,你能把闹钟关掉别让它稍后提醒吗?我们九点才上班,你为什么要定六点的闹钟?”
“我怕定的太晚我待会儿起不来。”林嘉树卷走被子,夏天无被空调吹的有些冷,他闭着眼无意识的挪动着身体靠近林嘉树:“宝贝儿,躺下来继续睡觉呀,快点把被子给我,我好冷。”
林嘉树醒来就没那么容易睡了,他郁闷地捏住夏天无的鼻子不让他睡:“不准睡,你把我吵醒了,陪我一起起床吧。”
夏天无没睁眼,双手精准地摸到林嘉树的腰,抱住他按在自己怀里拉上被子裹住两人:“宝贝儿,我唱催眠曲哄你睡觉,我身上好疼,咱再睡一个小时好嘛。”
“你别唱你别唱,我不困。”林嘉树睡意一下子没了,拒绝夏天无的哄睡。
夏天无的催眠曲可不是温柔小意的儿童哄睡歌曲,他唱的是《清净经》、《紫气东来》之类的道家助眠曲。
林嘉树是俗人,他贪恋红尘情爱修什么道,真要修道,顶多是和夏天无双修。
那般空灵清净的仙乐,听得林嘉树对夏天无罪恶感满满,在床上真的会萎的好吗!
夏天无下巴抵在他的头顶,手握空掌轻轻拍着他的背,哄孩子一样迷迷蒙蒙地说道:“宝贝儿,你不困我困。你不睡的话帮我把闹钟关掉,记得七点要叫我起来啊,今天可不能迟到。”
安经理昨天晚上特意打电话警告夏天无,让他休息一个晚上不准和林嘉树荒唐,上班第一天,花总如果迟到或者精神萎靡,等着安经理来收拾他吧。
夏天无倒是想消停,他回来一个礼拜,和林嘉树睡了七天,纵欲过度,身体严重被掏空,曾经早睡早睡的小夏如今晚睡晚起,每天生物钟从午饭开启。
林嘉树不消停啊。
他精神抖擞地窝在夏天无胸前,手捏着男人的腰得意洋洋:“老婆,还是我厉害吧。你在床下比我厉害,我在床上比你厉害,我们可真是太互补了。”
顾钧那个混蛋,不该讲的话就别讲了还非得要讲,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前说夏天无每天生龙活虎,腿不弯腰不酸屁股不疼,林嘉树在床上绝对不行,
特么的,这事儿又没法甩实际证据。
总不能让夏天无到处嚷嚷林嘉树很行,先说夏天无愿不愿意丢这个脸,林嘉树脸皮再厚也丢不起这个人。
夏天无困倦地应付着他:“是啊,我的宝贝儿最厉害了,谁都没有我的宝贝厉害。”
林嘉树好奇地问道:“老婆,你真的会看相?顾钧真的不孕不育吗?”
“怎么可能,顾钧一看就是生育能力非常强的男人。”夏天无困得要死,略带沙哑的声音含含糊糊:“我又不是神棍,哪里会看相,我就是懂一点点,就一点点。”
“嘿嘿嘿。”林嘉树手不老实地摸到他平坦的小腹:“你身体里可不只一点点,至少有亿点点。老婆,我生育能力肯定比顾钧要强,你要是能怀孕,一胎八个,两胎十六个,咱们现在都不知道要生多少孩子了。”
“滚呐。”夏天无拍开他乱摸的爪子:“你幼不幼稚啊,什么都要和顾钧比?你想和顾钧一样去相亲吗?”
“不要。”林嘉树脸蹭着夏天无的胸口:“老婆,下次我爸爸要是安排我去相亲,你记得要找我爷爷出面阻止他啊,我不想像顾钧那样,他真怂,顾二爷让他相亲他屁都不敢放,搁我我直接掀桌子,折腾个几回,看谁还敢逼着我做我不想做的事。”
“许久不见,顾老爷子真的变了好多。我记得小时候顾老爷子特别严肃,他比我爷爷还厉害,我爸爸看到他老人家都不敢吱声,整个大院就属顾家最威风,谁都想拉拢顾家,顾家谁都不鸟。”
“老婆,说来说去还是你最厉害,你一出马,顾钧脱离苦海不用再去相亲了。”
“老婆,过几天我们找个时间回家找我爷爷吧。咱们先下手为强,先搞定我爷爷,然后再跟我爸爸要户口簿,等过年我们就去国外领证吧。”
“你爷爷喜欢什么?”夏天无被他吵的睡不着,听到他提领证的事,心里欢喜,困意全无地搂着林嘉树把人捞着面对面对视着。
真是好英俊的男人,白皙的皮肤干干净净的,明明是嚣张跋扈的长相,安顺下来的时候又乖巧的那么惹人喜爱。
皮肤白的人命好。
富人家的孩子皮肤大多不差,夏天无认识的这些公子哥儿皮肤都很白,就算夏天晒黑了,捂一个冬天就捂回来了。
林嘉树眉毛浓黑,双眼皮的眼型细长,眼珠子偏偏又圆又黑,清澈的爱意藏不住。
唇红齿白,鼻梁挺拔,鼻尖精致,不凸不凹,面相上,这是专一忠诚的好男人,
确实很专一,确实很忠诚。
夏天无忍不住凑上前亲了一口他的唇:“宝贝儿,你真是我上辈子行善积德捡到的最大的宝贝儿。”
热情奔放的林嘉树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