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年夏,赛恩斯照计划入职了圣芒戈,他曾计划过,从霍格沃茨离职之后,要去圣芒戈就近研究魔法病症的,他遵从了自己的想法。
“你终究还是成了治疗师?”安吉丽娜一副我早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毕竟你第一次乘坐霍格沃茨特快的时候就在看一本关于治疗的书,我清晰的记得那一天。”
“我也记得!”本说:“我那天也和你们乘坐的同一个车厢。”
“我记得有四个人啊,”安吉丽娜皱着眉,“和你前后脚进来的是谁来着?”
“我也不太记得了,”本不太确定地说,“好像是戴维斯还是谁来着?”
“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他,”安吉丽娜无所地说:“管他呢……把那个披萨再给我一块儿,本,现在制作食物的水平不错啊,快赶上四嫂了。”
“你少吃一点儿吧,已经不少了。”弗雷德稍稍阻拦了一下。
安吉丽娜眉毛倒竖,“你是在说我胖?”
“没有!”弗雷德矢口否认,“绝对没有!”
就像现在这样,赛恩斯也会在闲暇的时间里来本的餐馆里与朋友们小聚一下,其他的大部分时间还是专注于魔法。
以赛某人如今的水平,已经有点儿一法通百法通的意思,他先前就对治疗相关有不菲的造诣,当天专注于治疗魔法之后,进境更是一日千里。
98年万圣节前夜,赛恩斯唤醒了邓布利多。
他魔杖亮着微光,笑容满面,“你好,教授,您这一觉睡的可真够久的?”
“是吗?”邓布利多形容枯槁,眼窝深陷,初一醒来,还有点儿分不清状况,他睁开的双眼,似摄像头调焦一样,逐渐汇聚起智慧的蓝光,“你是……赛恩斯……”
他眼睛转了一下,试图坐起来,却没成功,举起骷髅一样只剩一层皮的手看了一眼,“这是……看来你说的对,我睡的够久了……那个,若是有可能的话,我希望能得到一块巧克力,你知道的,通常孩子们做到一件事之后,大人们都会奖励他一块巧克力。”
“那可不行,”赛恩斯说:“庞弗雷夫人没办法监督你,但是我可以。”
“我为什么要接受你的监督?”邓布利多再次尝试坐起来,赛恩斯上前把病床摇起来一些。
“因为我是你的治疗师,”赛恩斯点点胸牌,“看到了吗,圣芒戈高级治疗师,怎么样教授,你终归还是落在我手里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看来我真的睡了很久,”邓布利多活动着自己的手指和胳膊,“我觉得自己像是一台锈迹斑斑的机器,而且,你竟然成了治疗师,霍格沃茨开除了你?”
“开除?”赛某人回想了一下,好像还真是,自己还真不是辞职的,是被直接夺了职,“也许吧。”
“这么有趣?快说说。”
“先不着急说那些,”赛恩斯挥手召唤出一瓶温热的葡萄糖和一碗热气腾腾的稀粥,“您刚醒,胃肠道还没反应过来,暂时吃不得太硬的东西,先这瓶葡萄糖喝了,让肠道苏醒一下,米粥一会儿再喝。
正好,等胃肠功能苏醒点之后,稀粥也正好凉的差不多了。”
赛恩斯把葡萄糖打开,“需要我帮您吗?”
“还没到那个地步,”老邓头倔强地拒绝了被喂食,坚持用自己颤颤巍巍的手把葡萄糖接了过去。
“你醒了,邓布利多!你终于醒了!”门口传来一声惊喜的咆哮。
“你好,阿拉斯托。”邓布利多坐在床上微笑,像是见到了春天的太阳。
穆迪激动向床边跑来,“对不起,奥特姆先生!”未至半途又转身折返往门外跑去。
“穆迪教授他们一直轮流来看护你,”赛恩斯解释说,“我估计他是去给其他人发消息了。”
穆迪刚跑出去,病室门口稀稀拉拉的围过来几个人,却没有人进来,他刚才那嗓子,整个走廊都能听到。
赛恩斯估计应该是顾忌他在这里,否则围过来的人还得更多。
“邓布利多醒了?”
“我听到有人在喊,估计是了。”
“奥特姆先生真了不起,有他出手果然唤醒了邓布利多。”
“我看看,是不是真的醒了。”
“别挤,确实醒了,我看到了,奥特姆先生正在里面给他诊治呢。”
“呃,好的,还是不打扰他们了。”
时间不长,穆迪又回来,赛恩斯从病室出来,留给他们单独谈话,“一会儿记得把米粥喝了……穆迪教授,邓布利多教授刚醒,还不太适合说太多话,你们注意时间。”
“好的,我会注意的!”穆迪认真地说,“我不会让他太累。”
黄昏的时候,呼呼啦啦来了一大群人,以麦格教授为首。
麦格教授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