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你一定是误会朕了!”宇文辰心急道。
王皇后走到宇文辰跟前,红着眼道:“别叫我云儿,恶心!”
自从她知道自己只是芸妃的替身之后,她忍了几十年,这种吞不进又吐不出的恶心感让她感到窒息。
扑哧一声,一把匕首插入了宇文辰的大腿。
“啊……”宇文辰惨叫一声,差点昏死过去。
“朕退位,把皇位传给护儿,算是对你们娘俩的补偿,别杀朕行吗?”宇文辰请求道。
又是扑哧一声,宇文辰感觉自己要昏死过去了。
“你下手轻点,还有我呢!”熟悉的声音传了进来。
宇文辰的眼眸亮了起来,只听得他惊喜道:“芸儿,你来接朕了吗?你是不是原谅朕了!”
“呵呵,原谅你是不可能的,我只是给你增加点痛苦而已!”芸妃咬牙切齿道。
接着她又手起刀落,一阵惨叫声响起,宇文辰往后只能蹲着尿了。
一旁的天辉道人吓得脸色惨白,双腿打着哆嗦,心道:“这两个女人,真是一个比一个狠呐!”
“这人还要留着吗?”芸妃看向王皇后。
“还得留一会儿。”王皇后撇撇嘴道,她最讨厌的女人就是芸妃,眼下却不得不和她合作。
芸妃本来都离开京城了,想想不甘心又折返回来。
有仇当然得亲自报了才解恨!
“母后,父皇的人都被儿臣控制住了。”宇文护穿着铠甲,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身黑甲的宇文弈和李曦月。
“阿月,快过来帮他治治,免得他死了,咱还有用呢!”芸妃指着宇文辰说道。
李曦月赶紧过去医治。
过了一会儿,宇文辰终于恢复了几分。
宇文辰恶狠狠地瞪着他们,但又不敢开骂,生怕自己小命不保,这种委屈只能活血吞。
“这是传位诏书,照着写,然后盖章。”王皇后把宇文辰拎到桌旁,恶狠狠道。
“朕,哦不,我,我写。”宇文辰哆哆嗦嗦地拿起了笔。
他何曾这么没脸过,这个仇他得报。
“把手拿稳了,否则剁碎喂狗。”一旁的芸妃喝道。
宇文辰咬紧牙关,一笔一画地写了起来,盖上大印后,又写起了罪己诏。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犯了这么多罪,做了这么大的孽,好像拖出去砍头一百遍都不能谢罪。
“微臣拜见太上皇,太上皇千岁千岁千千岁!”宇文弈先一步说道。
众人也纷纷附和。
一口鲜血噗的一声从宇文辰的口里喷出,整个人昏迷不醒。
太医很快过来了,瞅了瞅躺在床上,面色黑紫的女人,叹了口气,又瞅了瞅太上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到底如何?”宇文护问道。
太医低头说道:“启禀皇上,太上皇纵欲过度,中风昏迷了,微臣治不了。”
他只能捡着相对体面一点的话来说,总不能说太上皇玩的太花,把命根子都玩没了吧!
不仅如此,还把人给玩死了,这可是一条人命呐!
“皇婶,你可有什么办法?”宇文护问道,一副就要死了亲爹的模样。
李曦月在心里冷笑一声,这所谓的金丹就是他提供给天辉道人的,现在装什么父子情深。
据说这金丹药力十足,服用者在剧烈运动后会毙命,脸色呈现黑紫。
如果服药期间,做那方面的事儿,对方也会中招,只是药效没这么重而已。
她刚刚给宇文辰把过脉,他的心脉已经堵塞的差不多了,要不是她刚刚给宇文辰扎了几针,哪里还能写退位诏书和罪己诏的,能留口气儿都不错了。
“太上皇已经病入膏肓,臣妇也没办法。”李曦月上前一步,可惜地说道。
“唉,那也只能如此了!”宇文护黯然神伤地说道。
夜半时分,宫里的丧钟响了起来。
李曦月从被窝里爬了起来,说道:“看样子是去了。”
“真是便宜他了。”宇文弈咬咬牙道。
等宫里的太监前来报丧时,宇文弈夫妻二人已经穿戴整齐了。
本来朝臣们正准备新帝登基的相关事宜,现在太上皇又驾崩了,真是忙上加忙。
等到大臣们都到齐后,太子太傅宣读了先皇遗诏。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嫡子宇文护德才兼备,爱护子民,堪当大任,待朕故去后,立为新帝,钦此!”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跪地说道。
“众爱卿平身!”宇文护赶忙说道。
“谢皇上!”
一旁的李曦月用胳膊肘捅了捅宇文弈,问道:“这就算当上皇帝了?”
“算是吧,不过,现在只是交接权利,等到国丧过后,才能登基。”宇文弈解释道。
“原来如此。”李曦月点点头道。
国丧期间,所有的娱乐场所都歇业了,李曦月作为皇室成员,天天要去宫里祭拜老皇帝。
虽然心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