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白刚要回房,听到萧然要喝水,两人只好又忙着给他倒水,让他喝下去。
等喝完水后,萧然酒意也衰减许多,便悠悠的醒了过来道“柳伯父,你怎么在这,这是哪儿啊?”
“贤侄,你醒了,现在还难受吗?我跟老杜这是刚喝完把你送回卧房,这不听到你要喝水,便又在这给你伺候了一会儿,不然我也就回去睡觉了。”
“啊,原来是这样,多谢伯父关心。”
“嗨,这有什么,相比于你给伯父的伯父给你倒点水这都是小事。再说,你这是第一次,以后你就知道了,完事后都会口渴的,要提前把水准备好才行。”说完,见萧然没事,两人也就离开了屋子。
萧然自己躺在床上,想想刚刚发生的事,顿时有些后悔到,怎么就这么冲动呢,不该答应柳伯父的,这要是喝醉了说了什么不该说的那可就麻烦了。不过这具身体酒量也太差了吧,才几杯下肚就撑不住了,看来以后无论如何都不能再饮酒了。
在床上躺了一会后,萧然又起身喝了些水,然后便熄灯上床睡觉。这一觉便睡到大天亮,萧然醒后,看着外面已经升起来的太阳,呢喃道“好久没睡这么死了,看来做这种事身体还真是受不了,不过真的好舒服啊!”
又在床上赖了一会儿,萧然便起身出门,没走几步,便看到在院中锻炼的杜管家。萧然道“杜管家早啊!”
杜管家一愣,回头看到萧然走了过来,呵呵笑道“萧少爷早,昨晚休息的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啊?”
“谢管家关心,昨日睡得很舒服,我都好久没这么放松的睡一觉了。”
“好,舒服就好。少爷你先去吃饭吧,老爷在那等着你呢。”
“好!”辞别了杜管家,萧然便跑去用餐的地方,刚走到门口,便看到正要往外走的柳白,柳白道“侄儿来了,我正要去找你呢,快去吃饭吧,我们早都吃好了!”
萧然也不推辞,快步的走进屋内呼哧呼哧吃了起来,由于昨晚早早便喝醉了,并没有吃饱,此时他却是胃口大开足足吃了平时两倍的饭量才停了下来。柳白就在旁边笑吟吟的看着他,看到萧然放下碗筷后,柳白道“侄儿可是吃好了?还要再加些饭菜吗?”
萧然连连摆手道“不用,不用了伯父,小侄都已经吃撑了。”
“呵呵,没事,你还在长身体的时候,多吃点好。再说昨日一天都没吃饭,晚上也没吃几口就醉了,今日理应吃的多谢。”看到萧然真的吃饱,柳白也不再劝说,而是带领萧然去往书房。
两人来到书房后,柳白道“侄儿,昨日我们已经把纺车的图纸都画了出来,可是这纺车如此之大,怕是无法移动,看来只能先把零件做好然后拿去布坊安装了。”
“恩,是这样的,不过伯父可想好在哪建新的布坊了,这布坊一定要保密,毕竟这可是涉及到柳家的根本。”
“恩,我已经想好了,就在原布坊的上游,沿河而建,那一片地本来就是我柳家买下来的,只需要去官府开个证明便可在那沿河建厂了。不过侄儿,有一点我还是没想明白,我们总不能把纺车放在河上吧,这样来来往往的船只不是都看到了,我们还怎么保密,总不能不让船在这过河吧,我柳家怕是还做不到如此。”
“伯父放心,这个我早就想好了,我们只需在河边挖一引水渠道,沿着布坊顺流而下,这水就算有了,到时这纺车就放在水渠上方,四周再用木板遮挡,别说外面就连布坊里面的纺织人员也别想知道这是怎么设计的,唯一要防备的就是那些工匠。”
听到萧然的安排,柳白眼睛渐渐地亮了起来,等他说道工匠时,柳白拍拍胸脯道“这个工匠的问题侄儿你不用担心,我有办法保证他们不会把我们水转大纺车给泄露出去!”
“恩,如此就好。那侄儿就提前恭喜伯父了,愿伯父生意能更上一层楼!”
“哈哈,好!到那时我定要好好感谢侄儿,侄儿你先在这休息会,我去安排下跟官府交接,早些把公文批下来也早些动工建新的布坊,工匠也要提前安排好,这就可以先做些纺车用的零部件了。”
“恩,伯父你不用管我,我在这看会书就好。”说完,萧然便拿起一本新的经义注解读了起来,柳白看到他读的认真便出门离去。
谁知柳白这一去便是好几个时辰,眼见他中午也没回来,萧然只好自己一人吃过午饭后,继续来到书房读起书来。幸好柳府的书房藏书繁多,甚至有许多都是前朝传下来的孤本,里面介绍的很多前人注解他从未听李举人讲过,这一学便是入了迷。
直到太阳落山才恋恋不舍的放下手中书本,见柳白还未归来,萧然自己一人走出书房。刚刚来到院中,还未活动几下身体,便见杜管家跑来道“少爷,萧少爷,原来你在这,跟我走吧,老爷在太白楼备好酒宴,要请少爷前去赴宴呢!”
萧然一愣,道“啊!伯父这是做什么,在家吃点不就好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