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一身布衣的方大人便带领家中小厮来到太白楼。柳白赶忙上前迎接,一番寒暄过后,几人来到二楼雅间,等众人一一落座,柳白为大家相互介绍。
等说道萧然时,方时轻声一笑道“柳白老弟啊,这位就不用你介绍了,我们认识的可比你早多了,真说起来若是没有这位小公子,我老方现在还能不能坐在这可就不一定了,他跟他哥可是救了我跟元直的姓名啊!”
听到方时如此说,萧然连忙谦虚的站起身道“方大人客气了,小子只不过做了自己该做的事,倒是多亏了方大人在夔州府的安排,不然我兄弟二人怕是要饿死在路上了。”
“呵呵,你救我一命,我当然要好生感谢,这都不算什么。”
听到方时如此说,萧然也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柳白打了个哈哈道“如此,既然大家都相识那我们就吃饭。来,小二上菜上酒!”
“好嘞,甲字三号房上酒上菜!”小二喊完,便下楼去催促。
不多时,满满一桌子珍馐美食便被端上了餐桌,方时看到摆满桌子的饭菜道“柳老弟啊,你这是做什么,我都有些不敢动筷了。”
“哎呀,老哥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您跟我大哥可是同年好友,我大哥脱不开身,这过完年我代大哥请老哥你吃饭还不是应该的嘛,难道我还能陷害老哥不成。”
“元溪你想哪去了,我还能信不过你,只是就我们几人你上那么多菜干嘛,这一大桌美味可是要顶得上普通人家一年的伙食了,如此奢靡我倒有些不安心啊!”
“老哥你放心,这些都是老弟我清清白白挣来的,咱不做亏心事又有什么不安心的呢,老哥你就放心吧!”说完,便举起酒杯邀方时共饮。
等一杯酒下肚,两人也就不再谈那些不高兴的事,而是开心的对饮起来。席间方时先是问了问柳白今日去官府办的事情如何了,在得到确切的答复后便与柳白畅快的喝了起来。等时机差不多了,柳白开口道“老哥,我大哥年前去王爷那听说今年圣上要开恩科,不知这事…?”
听到柳白如此一问,方时心中立马道‘来了,我就知道这小子肯定有事,原来在这等着我呢,看来是为了这姓萧的小子来的。’然而他却不动神色道“哦?王爷把这事与元直说了,我也是前几日才收到消息,没想到元直倒是年前就知道了。”
听到方时承认,柳白心中有了主意,他先是笑了笑,随后道“想来是王爷早早就收到消息了,我大哥若是不去南京也不会知道,倒是等朝廷最终确定下来再千里迢迢传到我们这边,老哥你想来也是第一个知道的吧,我们那都还什么风声也没收到呢。”
“呵呵,不谈这些了,官家要开恩科是好事,我们做臣子的应当全力支持,为他老人家分忧才是!来来,元溪你可是偷酒了,快补上补上!”
柳白只好拿起酒杯连喝两杯,然后道“老哥,怎么样,我可是都喝了啊。”
“哈哈,这才对嘛,来我们继续。”柳白只好同他再喝起来。期间,萧然不断的起身给两人倒酒敬酒。两壶酒下肚后,两人明显有些喝多了,方时拉着柳白的手道“老弟啊,我跟你说,老哥难啊,这初来乍到的也没个亲信,虽说管家让我掌管这成都府军务大权,可是挡不住底下的人阳奉阴违啊。我的政令也就在这府城还有用,出了城这底下的人可就不认我了啊,在这越呆我是越难受啊,你说这可如何才好啊!”
柳白见他喝多了,也不好接话,只得一边听着他牢骚,一边在一旁打哈哈。等散场后,柳白等人先是把他送回府上,然后才返回柳家。回到家后,柳白便瞬间恢复那清明的模样,道“贤侄,你先跟我来书房一趟,我有些话要交代!”
两人来到书房后,柳白问道“侄儿,今日你也在场,你觉得这位方大人如何?”
听到柳白如此询问,萧然疑惑道“伯父,你?”
“没事,这里就我俩,你如实说就好!”
“恩,那侄儿便说说。这位方大人明显是位忠臣,而且看样子私下里应该与伯父关系甚好。不过这位虽有学问,但是听他所言这人情世故尤其是御下之道却是一塌糊涂,若是换个精通此道之人,这么长时间过后成都府应该早就是他的一言堂了才是,我想圣上安排他来成都想来也是要让他通过军务来控制住成都府的官场,毕竟谁手里有兵谁才是老大嘛!”
“恩,贤侄你分析的很好,可是看现在这情况这位显然是被架空了,我们怕是要帮他才行,毕竟这也是王爷的人,算是与我们一个派系!不知侄儿你可有办法?”
萧然思考了一番后说道“这个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不知伯父想要如何帮忙呢?”
“其他的倒是可以缓缓,主要是得先让成都府的军队完全听他的命令才行,不然连自己的手下都约束不了那一切都是空谈”
“那不知这位方大人平日里是如何管理手下的呢?”
“平日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