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州,汝南郡。
平舆城,大仲府。
“阎象!”
此时的袁术心情大好,因为他日前已经收到消息,那就是太平府,已经对徐州发兵,朝阎象道:“你说说看,如今玉衡贤弟举兵伐徐,孤的大仲府,该怎么输?”
袁术表示贤弟都出兵了。
那么大仲府,已经彻底稳了,他完全猜不到该怎么输。
“主公!”
阎象抿了抿嘴道:“若是青徐二州,来日落到太平府手里,届时,吾等又该如何应对?”
对于青徐二州,阎象同样的心心念念。
真要落到太平府手里,主公睡不睡得着,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肯定会睡不着。
“阎象啊!”
袁术满脸无奈道:“孤就说你别总是杞人忧天,即便那青徐二州,当真落到贤弟手里,又有何妨,贤弟还能同那陶谦老儿一般,来攻打孤不成?”
“孤都说过了!”
“玉衡贤弟也是为了给孤解围,替孤鸣不平,否则人家还在冀州呢!”
“你整天想这玩意,你是想干啥?”
“离间孤和玉衡贤弟的关系吗?”
袁术对阎象也是无奈至极,人家贤弟本就是在帮他,后者竟然怀疑起了人家都用心?
难道人家不来帮他。
阎象就不会怀疑了吗?
在袁术看来,这样是不对的。
“主公!”
阎象闻言憋了老半天,才硬着头皮朝袁术作揖道:“属下斗胆,敢问主公,为何这般信任那张玉衡?”
这个问题,阎象憋了好久。
他也看过不少张靖送来的书信,但他觉得,凭借那些书信,依旧不足以让主公如此信任。
“哈哈哈!”
袁术朗笑出声道:“事到如今,孤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孤深信玉衡贤弟,乃是因为玉衡贤弟,认为孤才是天命之人!”
“代汉者,当涂高也!”
“这句两百年间,闻名于世的谶语,指的就是孤袁公路!”
“若非如此!”
“当初孤兵败兖州,玉衡贤弟势大,离孤不过数百步,岂会不派一兵一卒,这样放任孤安稳离去?”
“正是因为在当初!”
“玉衡贤弟身负望气之术,一眼便认出,孤乃是真正的天命之人!”
说完,袁术心中畅快不已,取过一旁的幂水,美滋滋的喝了一口。
代汉者,当涂高也。
这句谶语也非常好理解。
前面三个字,就是字面意思,当涂二字,就是道路的意思。
而袁术的名和字,都与道路相合。
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合理!”
阎象闻言直接就麻了,想了半天,最终只吐出了两个字,因为他也不知道当初的情况。
只知道主公当初跑路了。
真要如主公所言那般,那么这事有有些耐人寻味了,作为一个黄巾势力,不应该放任主公跑路才是。
而且自从主公回来以后。
实力就得到了爆发式的增长,前后不过一年光景,就虎踞了豫扬二州,兖州和司隶都有一块地盘,麾下带甲更是近三十万。
若非在去岁的时候。
和交州死磕了几个月,说不定南阳已经被主公夺了回来。
“主公!”
就在袁术志得意满,阎象胡思乱想之际,一名守卫快步入内,恭敬道:“皖城县令刘勋,遣人送来书信,说是与太平府有关。”
“太平府有关?!”
袁术对刘勋没啥印象,只记得大将张勋,可一说同太平府有关,那他就来了兴趣,出言道:“呈上来,取出给孤看看!”
“喏!”
守卫恭敬抱拳应是,将手中竹筒呈给一旁的侍者,旋即快步离去。
不一会儿功夫。
袁术便开始查看书信,上面的内容,正是鲁肃的皖城一行,以及刘勋对乔府两女归处的猜测。
“哈哈哈哈!”
看完书信以后,袁术爽朗道:“却是不曾想,玉衡贤弟还有此等小爱好!”
“嗯,这刘勋也是个有趣之人!”
此刻的袁术,觉得自己发现了张靖的秘密,对于乔府两女才十来岁的事情,他也不以为意。
作为四世三公的嫡子。
他连豢养美男的事情都见过,别说还只是两个年纪不大的小娘。
而袁术自己本人。
同样喜欢女色。
“说起来,玉衡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