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太的药和邓氏的安胎药都要钱,邓氏这里没有钱,只能找吴老太拿钱。
尽管再不喜欢邓氏,可是为了自己的孙子,吴老太也咬牙拿钱了。
但是当她去拿钱的时候,发现藏钱的地方什么都没有了,顿时脸色都白了。
这是怎么回事?她明明记得自己的钱就是放在这里的啊,为什么没有了。
赶紧叫来下人问她们是谁偷了她的钱,下人们集体有了离开这里的打算,这几乎隔三差五来这么一出,谁能遭得住啊。
吴老太喊着要打死他们,一个机灵的小丫鬟说:“老夫人,奴婢们都是伺候您多年的人,怎么会做出偷钱这种事呢,肯定是外来的人偷得。”
吴老太一想,也是,这些下人从小就生活在吴府,一直也没有偷鸡摸狗的习惯,怎么会突然干出这种事呢。
又想到邓氏,都是这个扫把星,一切坏事都是这个女人出现之后发生的。
若不是这个女人出来勾引她儿子,她儿子和郡主也不会离心,然后抑郁而死,若是不死这会儿她儿子就是安王府的郡马爷。
就是因为这个女人,他儿子被安王府记恨,她的乖孙女县主也不会被赶出去,现在还承欢她膝下呢。
吴老太恨不得把这个女人赶出去,但是想到自己的孙子,只能按下心里的不痛快。
“那你们说现在怎么办?”
那小丫鬟说:“不如搜吧,若是家贼偷了,肯定藏在某个地方,这几天没有人出去过。”
吴老太点点头,让管家立刻把整个宅子封起来,然后开始搜。
真的在吴英莲的房间里搜了出来,吴老太气的大骂:“这个小贱人和她娘一样,贱皮子出身没见过钱,小小年纪竟然做出偷钱的行为,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立刻把邓氏给我叫来,请家法。”
大堂内吴老太拿着五十两银子,凶狠的盯着跪在堂下的吴英莲,恶狠狠的问道:“剩下的一百五十两银子呢,现在拿出来。”
吴英莲委屈的哭着说:“我不知道,我没有偷钱。”
吴老太重重的拍了一把桌子:“还敢撒谎,你没有偷钱呢这五十两银子是哪里来的,现在立刻把剩下的钱给我拿出来,不然我打烂你的手。”
吴英莲大哭着说没有。
吴老太之前经历过珞沉的事,看见这出就烦躁,立刻放冯婆子拿出戒尺狠狠的打吴英莲的手。
吴英莲被打的大哭,下人们看见了也面无表情,若是小姐不哭,那该哭的就是他们了。
邓氏在外面就听到女儿的哭声,赶紧进来推开冯婆子,一把抱住女儿:“娘这是干什么,莲儿才四岁能知道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打她?”
吴老太气的说道:“你养出个贼来还敢和我说她什么都不懂,剩下的银子呢,立刻让这贱丫头交出来,不然我打烂她的手。”
邓氏根本不相信自己的女儿能偷银子,她才多大啊,这老太婆把银子藏得这么深,谁能找到啊。
邓氏也不认输:“我的女儿我自己知道,不可能偷银子,至于这五十两银子,没准儿是吴珞沉留下的呢,她以前不是住在这里的吗,她娘这么有钱,给她点儿钱还不是小事。”
吴老太根本不信:“哼,现在看来只你们母女两个一起做的了,来人,给我去搜邓氏的院子。”
邓氏惊慌的想找吴云宣救人,可是他现在不在家。
这两日凭借着身孕把人又笼络回来一些。
等下人回来后,拿着四十多两银子,邓氏一看就着急了,赶紧说道:“这是我的银子,是老爷给我的银子,不是从你这里偷得。”
吴老太霸道的说道:“我儿子给你的那也是我家的钱,还有一百五十两,现在立刻拿出来。”
邓氏和吴英莲娘俩哭着上气不接下气。
吴老太又打算让人动手,但是邓氏护着女儿,下人也不敢强行动手。
他们知道吴老太重视邓氏肚子里的孙子,所以也就只能做做样子。
吴老太干脆没办法。
这时吴云宣回来了,看到家里闹成这个样子,皱着眉头走进来:“这是在干什么,不能消停几天吗。”
又对下人呵斥道:“不知道夫人怀孕了吗,就干看着夫人跪在地上。”
吴老太听出儿子的言外之意,心里有些担心的说道:“儿啊,你是不知道,邓氏纵容你闺女偷银子,咱家现在就剩一百两银子了。”
说着还把手里的银票给吴云宣看。
吴云宣顿时不可置信的看着吴老太手里的钱,结结巴巴的问道:“就,就剩这么一点儿了吗?娘,你别骗我啊。”
吴老太抹着眼泪说:“我骗你干什么,若是咱家还有钱,我也不至于因为几十两银子把自己的亲孙女和怀了孕的儿媳妇折腾成这样啊。”
吴云宣不想相信:“这不对,肯定不对,咱家怎么能就剩下这些钱呢?”
吴老太说:“还不是为了给你买药,我都说了等把慕容清的嫁妆搬回来再买药。
可是你一定要现在就买,拿走了家里所有的钱,现在白花花的银子也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