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书记指了指头顶的方向,又解释道:
包丁若有所思,又问了一句:
郑书记惊叹一声,微微一笑,说道:
赵伯姬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殒器,问了一句:
郑书记似乎想到了一些不太美好的回忆,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他吞了一口唾沫,说道:
包丁下赵伯姬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都不明白一个蹴鞠有什么好害怕的。
郑书记自嘲一笑,又说道:
郑书记说到这里的时候,表情突然变得有些狰狞,作势对着赵伯姬作了一个扑抓的动作。
包丁见状,感知将郑书记锁死,同时直接上前半步挡在了赵伯姬与郑书记之间。
从感知、庖道的反馈来看,一切正常,至少目前是这样。
包丁还是禁不住低头看了郑书记脚下的影子一眼,显然是担心郑书记是否已经被鬼怪转化成了影人甚至是甚至是某种不可知的鬼怪形式。
赵伯姬显然也是多少有一点被郑书记的突然抽风给吓着了,偷偷伸手牵着包丁身后的衣摆。
一时之间,这三人看上去有点像是在玩老鹰抓小鸡的游戏。
郑书记此时的样子,变成了有些晃神,多半在脑海之中正在回忆当时的场景。
他一边比划着,一边继续说道:「那一
只手掌,就从界门中间的那一片漆黑当中伸了出来。」
包丁脸上显出一丝不以为然的神情来,多半是不理解为什么总司书记官会强调这一点。
难道将殒器砸过去所起的效果,还能把界门里面的东西给吓回去?
郑书记突然再次向前伸手一抓,用梦呓一般的语气继续说道:
虽然郑书记这一番话说得有点前言不搭后语,有些语无伦次,但是包丁和赵伯姬都出来了。
那一只鬼手抓住了郑书记砸出去的那一件殒器,然后才发生了郑书记所说的那些事情。
乍听之下,似乎也没有什么值得害怕的。
可是想深一层,那一只鬼手明显是在封印的状态之下活动自如,不仅抓住了殒器,甚至还能将大魂师所用的殒器上的一道阴阳律文,像擦灰尘一般给弄了下来!
这其实多少与包丁武意神像的武意骨埙能够将鬼门还原成殒铁有点异曲同工的意思。当然了,也一样的匪夷所思!
郑书记所描述的事情,或许是仙界的主宰神座也无法完成的事情!
当然了,这种事情也不好相提并论,未必就能比较出两者之间的高下,毕竟破坏永远比建设要更容易。
相对而言,说不定仙界的主宰神座也能轻易的抹除一道鬼帝符,那也是说不准的事情。
并且,与记载的任何一次情况都不相同的是,鬼手是从界门另一边而来的!
这种种违背包丁认知的事情,说明那一只鬼手或者鬼手的主人极有可能是凌驾于壁垒规则之上的至高存在!
郑书记说起这一件事,整个人的精神状态明显有些不对了。
只听到他在那里低声咕哝着:
包丁在一旁,一边听着郑书记的呓语,一边也在观察这个。
与刚才所看到的第一眼相比起来的话,这一座星宿仙阵的九件殒器的位置确实是已经有所变动。
包丁承蒙那一位主宰神座眷顾,以神念传授了太虚律令。
他对斗转星移的认知目前来说至少已经达到了登堂入室的水平。
他很快便确定了至少也是一道律令。
因为在天师上品眼力之下,他看到每一件殒器内都有一道独一无二的百草脉纹。
这一座星宿仙阵其实是借用百草脉纹独特的时空特性对界门所在的区域进行封印。
包丁已经通过仙界主宰神座的神念传授了太虚律令,此时与眼前这一座星宿仙阵两相比
较一番。
他有些意外的发现,这个星宿仙阵似乎可以算作是某种简化版的建木神树的器阵。
九件殒器内的百草脉纹相当于简化版的百草花园,九件殒器相当于花圃。
既然是殒器,包丁便尝试着通过以念回溯来身临其境的进入这一座器阵当中所留下的那些烙印,进入场景之中。
或许是因为星宿仙阵与界门的特殊性,包丁这一次看到场景的几乎全都是一些一闪而过的片断,杂乱无序,甚至有一部分根本就是模糊不清,海市蜃楼一般。
不过,包丁现在的见识也远超从前。
他从这毫无头绪的信息当中大致梳理出来了一些东西。
星宿仙阵之所以处于一种变化当中,是因为所谓界门其实并不是一扇真正的。
界门,是两个太虚幻境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