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自非林淼不愿做那令人心烦气燥的小女人,就算与胡一梦曾有过效仿的女人皆被瑶灵蛊惑去练了几乎是泯灭人性的神女功但这种能令中天发生由内而外转变的超级大帅哥竞争对手又岂是十指能数,好在被胡一梦冷淡对待的异性为所有女性而非个别针对否则林淼又岂能不为之抓狂,修为虽属中流但林淼可是中天这修真界公认的第一美女。
由来好马配好鞍、美女嫁猛郎,当然家里人的有心撮合亦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近两百年来日渐没落的林家虽没出过什么修真大拿却着实收割了老大一波的俊男美女,而林淼论修为虽很是一般但无论姿容还是人格魅力那绝对都是上上之选,拥有如此底蕴又何需急这一时,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丢,能跟在胡一梦身后的虽都是二十四天年轻一辈的青年俊杰且多半对林淼有那方面的心思但且不说襄王有意神女无心光是胡一梦这头号情敌便足矣令他们狂击退堂鼓。
私底下甚至有人为取乐林淼称其为第一夫人,此事胡一梦虽有些意见却全无表示,毕竟能给人带来快乐这点委屈全算不了个啥,同时他相信林淼会给自己争取的合法权益,可惜林淼对此非但没辩驳反倒乐见其成,胡一梦处事虽精明到底还是忘了林淼早非当年嚷嚷着要糖的小屁孩了,不过此事别说林家没意见直就连忧米亦觉着有必要借此帮胡一梦改改那宅的毛病,几乎所有人都默认的事独事主一人被蒙在鼓里真是可悲亦可笑。
机会只会留给准备最充分的人,即是天时地利人和尽数占全自是择日不如撞日,某些人之间的默契最多也不只需要一个眼神,胡一梦:“不会吧你,结婚那么大事也跟我玩忽袭,事出忽然我可啥也没准备。”
忧米:“拜托,我是拖太久而你则是时候走出来了,一块呗。”
胡一梦:“一块…哥们虽不是直男却也不弯,要不你找别人问问。”
忧米:“试什么试,除了你我谁也不找,麻利点,别让人家新娘子等太久。”
胡一梦:“哦,闹半天是让我做伴郎,早说嘛。”
忧米:“伴郎,省省吧你,老的跟钢丝一样,那么多小年轻不找我找你,当我跟你一样有病呢,听好了,你也是新郎,也先别着推搪,此事过后我自有办法解你困惑许久的问题。”
胡一梦:“得了吧,那叫问题嘛,全就是简单的二选一,只是两条路都可能是绝路,区别自己死要么大家一块死,对此我老早已有决断,差的不过是开启妖族那传送阵的星陨,好赖都是命一条,我为什么要怕。”
忧米:“别废话,告诉我你的选择便是了。”
按理说忧米有什么没什么胡一梦没可能不知道,但说话向来实诚的忧米可绝不会空口说这白话,之前胡一梦之所以犹豫不决除没把握便是这没办法,婚又不是没结过,为长远利益这点牺牲根本算不得什么,胡一梦:“哦,前提是女方必须绝对自愿,毕竟我这种人别说未来就算现在亦是没心没肺的活死人。”
忧米:“不至于,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且你这断的很有价值,神女功虽会令人忘情绝爱却是百利而无一害,你觉着对不起人家而人家直连你是谁都没兴趣知道,给自己一个机会重新开始不好。”
胡一梦:“若按你这说法最应该练你神女功的岂不是我才对。”
忧米:“这个嘛,必须行,欲练此功,挥刀自宫,是不是非常熟悉的台词呢,何况人家都已经开始了自己新的恋情你又何必非得去争那怨男的名分,一切本便是逃无可逃避无可避的必经过程,不想自己成为心理变态便该习惯这放手,你这结这婚可并不是仅令是为自己,言尽于此,好自为之。”
若这世上还有什么能令忧米不厌其烦的言传身教那事情超出了掌控范围绝对是独一无二的合理解释,即帮不上忙又何必继续添堵,人活于世最该学会的便是向现实低头,不甘心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不过胡一梦结婚一事虽认了栽但对于那即将成为的亲家除些许敌意亦有无限好奇,敌意全因被逼而好奇则是由于他和忧米都无能为力的事理论上讲就算是放眼整个中天亦没人能接得下这挑子。
不过作为对其知之甚深的忧米可绝不会因人卖了自己的底牌,所以未到最后一刻胡一梦都只能算是好奇心极重的小白,胡一梦:“唉,这婚宴真是搞得中不中、西不西、洋不洋、唯有土,无论什么盲婚哑嫁和这都没法比,都叫什么事,全程都是我陪着演戏,娶的是谁别说人直连个姓都不知道,新婚夜居然还被人独自晒这,明摆着逗我玩呢。”
若无能将对方玩弄于股掌又岂能称之为知己,当然胡一梦此时就算有一肚子的苦水却无处诉亦不会去闹人家的洞房,也没准这原本便是一场象征性的婚礼,新婚夜没人陪那不就自己练功呗,这人一旦入了定自然会忘了这些闹心的事,不愿结的婚不想结也已经结了。
原本便不甘心还被人这么耍任谁都难免来点脾气,但若仅能如此忧米又岂还是忧米,胡一梦:“答应的事一拖整三月,过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