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有事正忙的美女较这种真可纯因心有不甘,而论理若仅限于嘴上岂不成了那只敢低声牢骚无敢振臂一呼的小男人,不过师从专业人士就算非那方面的从业人员业务水平亦会令人瞠目结舌,可惜胡一梦自她这灿烂的笑脸上读到的却是别样滋味,独守近两百年的空房又怎会缺那干货。
何况体练为主修行为辅的胡一梦还有条百折不曲的腰,屋外白雪竞压枝,房中风景无限好,四处皆设有禁声屏障自是林淼喊破了喉咙亦没人知道,能浪上漂浪又岂会不敢说那悄悄话,而被折腾到喊亦无力的林淼身世虽与孙瑛相似但生在豪门的她对二人之间这段来之不易的感情格外珍惜,别说家里的那点秘密直就连自家老祖宗的那丑事亦没瞒着,只可惜她虽毫无保留但话里话外胡一梦却全未寻着半丝可用的线索,胡一梦:“滋,自以为很了解,原来我才是最秀的那人。”
将家族秘史尽数告之林淼为的可不是增添胡一梦那烦恼丝,林淼:“别的不好说但此事真未必是你想的那样,林家如何不济亦生生不息了万余年,以我这年纪及身份顶多也就知道点皮毛,骗谁我也没可能骗你,如果不是你现在的我怕是想出门走走都只能坐那轮椅,连生活都无法自理又何谈追赶幸福的脚步,困扰我的还是当年那疑问,为什么是我?若给了我想要的答案你的事我自会尽心尽力。”
林家虽日渐没落但林淼这一强势崛起的旁系不但在二十四天混得风升水起就算整个中天亦是排得上号的顶级存在,能逆势翻盘除胡一梦信守当年的承诺亦是由于林家这一旁系自那之后有高人指点江山,高人绝非平空出世只是条件不允许高人再高亦难为那无米之炊,再神秘的高人只要姓的是林便瞒不过林淼这种防无可防的家贼,前提是胡一梦能给出她想要的答案,可惜当年恰巧过门做客的胡一梦并没有林淼这许多的想法,胡一梦:“你想要的答案我怕给不了,但你要的答案则很简单,只是碰巧遇上而你亦愿意为了重新站起不顾一切,那种罪别说三年纯爷们亦未必能扛过三月,重塑肉身亦不过如此,从严格意义上讲是你不放弃的勇气激发了我不放弃的决心,所以要谢你最该感谢的是自己,比起你的美貌我更欣赏你经历无数生死考验之后仍能依旧的云淡风清,感觉意外的应该是我才对,现在的你完全不是我记忆中那个宁死不屈且开朗乐观的你。”
林淼:“像不像都已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你值得我放弃自己一直坚守的原则和底线,只要你再对我忽冷忽热我什么罪都能受任何苦都敢尝,越是想忘记你越在我心里,儿时的我虽确是什么都不懂,但冰姐不但与我经历相似对你亦有类似的想法,输谁我也不能输她。”
疯刀沈冰,每每听到这名字胡一梦都会觉着透心凉,如果林淼不说胡一梦绝难将刀架脖子和爱慕联想到一处,胡一梦:“嗯,那确是个简单粗暴且行事风格耐人寻味的女汉子,暗月楼头把交椅她坐才是实至名归,教她的虽是风哥但若论疯风哥和她全不是一个挡次,没事你提她干嘛,平生最后悔的事便是治好了她那条几乎令我身首异处的胳膊,真好奇她手中那镇魔剑到底是圣剑还是魔剑,否则那货认的主又岂会不是魔尊便是疯子。”
林淼:“瞧你这话说的,冰姐只是不擅表达,我们女生喜欢把最好的一面留给深爱的那个人,所以就算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不懂欣赏,其实她一直想和你说声对不起,奈何想说的时候没机会寻着机会又不知该如何开口,真性情,纯姐们。”
胡一梦:“没想到你对自己这潜在情敌会给出如此之高的评价,我家淼儿,长大懂事了。”
林淼:“不懂事行嘛,作为主治医师我的身体状况你比我清楚,除了自己这人我几乎没什么能给你的,冰姐不一样,她能给你的我永远也办不到。”
胡一梦:“老土,我有你就够了,无论猫狗一类的宠物还是孩子始终还是别人家的听话,何况你我这种人亦无需养子防老那一套,最主要我已做过一次不负责的老爸不想再试那二回,要不你回家办妥那事之后我们去下界度个蜜月。”
这甜蜜无比的话里可藏着别的意思,人若不贪世上又岂会有那许多的纷纷扰扰,林淼:“结婚这么大的事你好意思让我一个人独自面对嘛。”
胡一梦:“不然呢,你父亲原本可只是我嘴里的小林,忽然改口喊那爸我好意思喊他也没胆应啊,这我尴尬他脸上也好看不到哪去的事自然是能免则免,别告诉我为这婚事筹谋了数年之久的你从没想过这些事。”
林淼:“呵呵,那场面我自然想过,和我一样喊林总准没错,家父那人什么都好就是官瘾太大,外边如此回家亦然,家里也就我还能治他一治,但这不是父爱如山而是他欠我的救命之恩,在那之前我可是极可能登顶巅峰的存在,那种落差若非亲历又何谈感同身受,至于我最近修为为何会突飞猛进嘛,若你以后什么事都听我安排告诉你亦无妨。”
胡一梦:“那还是算了吧,知道太多命难长久,何况这还极有可能是交易的一部分,现在的你在我心里已经够美了,再美我怕自己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