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叶飞花一种能够随意将任何物体化为杀人利器的手法!
扎辫马贼之所以对那白衣男子的手法如此震惊,是因为那摘叶飞花并非是什么高深的道法神通,它只是山下江湖中的一种武把式!
他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在成为修道者之前,他就是混江湖的,见识过许多武林高手以及他们的绝学。
就在扎辫马贼分神之时,已经掠向剩余的马贼。
一个膀大腰圆,双手粗如大棒石臼的汉子见识不妙便沉身而停,翻手间便从方寸物中取出一把铜圆头锤。粗粝的手掌握着短柄,拧腰扔砸,势大力沉的铜圆头锤直呼男子的头颅。白衣男子身形不停,一手探出犹如灵蛇柔若无骨,当触碰到铜圆头锤上时,一股绵软的暗劲将铜锤上的冲力化去,随后攀附缠绕握住其把柄。
扔砸铜锤的汉子见状不惊反喜,单手一握一拉,一根无形的炁链连接着铜锤把柄,从一开始他就不认为自己能够靠这一击砸死那白衣男子,所以暗中布有后手奇招,等的就是那人轻心大意,去握住自己的铜锤。这样他可以以炁链带动铜锤晃动对方的身形,以此迅速拉近距离,给他致命一击。
青筋浮现,肌肉鼓起的那条粗如巨石臼的手臂,猛得朝后一拉,炁链瞬间绷紧。
但他所预想的画面并没有出现,白衣男子并没有被他拉动身形,稳稳当当地握着铜锤安静地看着他。
膀大腰圆的汉子看着云淡风轻的白衣男子,恼羞成怒瞬间从心中窜了出来,自己从小就开始打熬身体,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才练成这身神力蛮劲,结果自己拉不动那男子半分。怒火攻心的汉子,也顾上什么奇不奇招,粗糙的双掌握住那条链子,身形后仰拼死往后拉扯,势必要拉动那男子的身体。
绷紧的炁链嘎吱作响,白衣男子见状有些哭笑不得,伸出另外一只手,对着无形的炁链掐指弹指,一道暗劲在链子中一闪而逝。
下一刻,膀大腰圆的汉子身体猛震,口鼻喷出一道血雾,双手一松整个人往后倒去,而身体刚落地,自己的铜圆头锤便从天坠落砸向其头颅。
气绝身亡。
扔出铜锤后,白衣男子一个箭步便冲向离自己最近的马贼。
身披甲胄的青皮马贼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逃路,早已让本命之炁层层包裹着身体,原本身上那副黯淡无光的甲胄在自己的鲜血的浸透下已经变成通红无比,袖子中一把乌黑抹毒的梭子蓄势待发。
带着呼啸声的男子,转眼间便来到披甲马贼的身前,二话不说再次探手而出,同样的一只手,之前柔若无骨已经消失,五指骨节分明,微微弯曲犹如龙爪,淡淡地金色隐约浮现皮肉之下。
青皮马贼神色狠厉,不退反进,袖中的梭子爆出一抹寒光,想要硬挨一爪以伤换命,将剧毒梭子扎入其脖子中。
与此同时,一直隐藏在黄沙之中的马贼也从中显形,手上缠着姜黄符纸,一股血煞之炁涌入指尖,并成一记手刀捅向白衣男子侧腰。
而站在不远处的扎辫马贼呼出一口长气,双眼精光一闪,抡起斩马刀往那白衣男子的后心轻轻划动。
三个马贼并无交流,但在这生死一刻心领神会,各自出手环环相扣,刹那间便形成了三面围杀的攻势。
而白衣男子仿佛并没有察觉到侧身与背后的杀机,自顾自地探出那一爪。
伴随着“噗嗤”声响,青皮马贼瞪大双眸,眸中血丝显又随之爆裂,带着血色的目光微微低垂,原本为自己抵挡无数攻势的坚韧宝甲就这样被对方轻描淡写地划破,一个手掌已经没入了他的心中。
见那挥向自己的梭子,再也前进不了半分,白衣男子便微微扯动手臂,一颗跳动的心脏就出现在他的手掌之中。
白衣男子并未继续理会身前的青皮,伸出另外一只手,手指如同拈花般将身旁那刺向自己的手刀给轻轻捏住。
抬指轻叩手刀,一道道轻微的声音逐渐从马贼的手刀向后蔓延。
一息后,使出手刀偷袭的马贼僵硬在原地,全身经脉破裂,骨头寸断。
解决干掉旁边的马贼后,白衣男子瞟了一眼那道由扎辫马贼所划出的凌厉刀罡,随后悠哉悠哉地甩掉右手中的那颗心脏。
滴血不沾手。
身形不动,手臂微动,原本右手皮肉之下的淡金散去,五指如龙爪的手瞬间转变成合掌状。
轻轻对着那刀罡一拍,一股刚劲猛厉的气息化为掌势撞向那一线刀罡。
“砰!”一道清脆的破碎声响起来,那一线刀罡在那猛烈的掌势下消散不见。
一道透骨的清风缓缓抚过马贼的身体,将他的辫子轻轻吹起。
扎辫马贼通体生寒,不由地咽了咽口,除了拉开距离的的自己,其他人都是一招毙命,而且那白衣男子从头到尾没有动用过半点炁!
凌空劲,龙爪手,拈花指,破空掌。
但要知道这些手法都是山下江湖中的武把式!!按道理来说再怎么厉害也不应该,也不可能伤的到有炁护身的修道之人!
但眼前的年轻男子仿佛打破这层束缚,全靠肉身之力以及一堆武把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