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傻站着干嘛?还不躺下来!”其师傅没好气的当着张一桶的面前,对方敬教育道。说罢,其立马起身,拉着方敬又一次的躺了下来。
看见来了这么一对无赖师徒,张一桶摇晃着脑袋,回屋去请帮手了。
不多时,穿着一双老旧的破拖鞋,披着一件略显单薄的淡褂,嘴中叼着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草,眼一瞟,似那村口一霸的问道;“哪个敢来我家铺子前撒野的,牛哥的大名,可有听闻过!”
“有人要打人啦!快来看啊!”方敬师傅当即扯开嗓子,哀嚎一声。吓得毛大牛一把捂住其的嘴,对其恼怒道;“这年头,还能这般诬陷人的吗?”
索幸此间清晨,往来无人,有那邻家探出头,得见是毛大牛这家伙,也是讪讪的收回身子。
“若是你问时间还剩多久,老头子不说,我们也不知道啊。”毛大牛取下嘴上的草,对其解答道。“那烦劳二位大弟子,可以多嘴向老头子问一句吗?”不再撒泼,认真的问向毛大牛二人。
张一桶手一摊,表示他不行,毛大牛却是一个你懂眼神,回敬了其,方敬师傅对视一笑,被毛大牛拉起身,随后方敬便没头没脑的托付给了张一桶,毛大牛却是违背其的命令,与其勾肩搭背的走向远处。
拐角一间红绸飘动的高楼,推门而进,酒色皆浮华向着二人涌来。
“哟,两位贵客看着面生,怕是第一次来吧?”粉面且臃肿的老鸨笑着迎来,毛大牛抬手一挥,喊道;“让绿姬过来迎接本大爷!”
“呦!大爷!我们的绿姬可是卖艺不卖身的啊!”老鸨手指来回揉搓,分明是一脸的你也懂的。
“想什么呢,本大爷可是正人君子,过来是勾栏听曲的!”毛大牛甩开老鸨,便自顾自的往楼上走去。而方敬的师傅,其却拿出了一锭金子交给了老鸨,表示,钱不是问题!
接过金子的老鸨笑着对其说道;“绿姬马上来,二位贵客,楼上请!”
有钱便是娘,这一古话,被其展露的淋漓尽致!
阁楼上,顶楼中,一揽群客人间烟火。美人在前,惊鸿若舞 ,小酒在嘴,天下快活非此举,何故羡神仙。那对贼眉鼠眼的招子,似真有人在脱绿姬衣服般,让在二人面前翩翩起舞的绿姬,深感不适。
“牛兄,佳人的腰,似弯刀,怕你承受不住啊。”其师亦似市井之徒,嘴中那话,非文人。“若是你的师兄弟都是你这般尿性,兄弟我,怎么说也要为咱们两肋插刀不是。”说着,想抬手召过绿姬,但却被其拦下。
“牛兄,莫要心急。好酒还没喝够,怎么就想其他事了。”
毛大牛再度抬手道;“你知道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啊!”绿姬不情愿的跌入其怀中,任凭其搂着,但说来也是奇怪,本该上下其手的毛大牛,仅是将其搂着,感受着幽芳气息外,再无其他僭越之举。
“兄弟,当哥哥的不是不想帮你,只是老头子说了,我们已经被人排除纷争了,就算是我们有心,老头子的话,我们可不能不听啊。”毛大牛为难的说道。
“但是,今日兄弟豪请哥哥,怎么说哥哥也要为你做点什么,不然显得哥哥我不仗义。”毛大牛推开绿姬璇翩去而牵手再度拉回,倒是显得挺好玩。
方敬师傅一口饮下杯中美酒,表示弟弟先干为敬!随后毛大牛似有后怕般的向着窗外,身后看去,确定没人后,才从绿姬头上取出一只不知何时出现在发髻之上的发簪。
将其递出道;“这是老头子准备的关键之物,可要必要之时,助你们一把!”再而俯耳身旁小声道;“哥哥我,可是将宝压在了你们的身上,若是最终有好处,可别忘了哥哥。”
说完,毛大牛仍旧心惊胆战的不安,顾不得怀中的佳人,便连喝数口美酒从楼上翻出。“牛兄何必如此?只管下楼便是。”方敬师傅开口不解,但毛大牛却是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说道;“平日里,混吃混喝的太多,习惯了,习惯了。”
身影离去,其倒是起身为先前的无礼向绿姬表示歉意,随后掏出了三锭金子交给绿姬道;“此二是我等的歉意,此一是给予楼下老鸨的报酬,就此告退,莫送。”
藏入怀中的簪子与其一并走上了毛大牛的特别之路。
直到方敬和其师傅一并离去后,从始至终都未曾露面的金老头却是难得的来到前铺之中,撸起袖子,捡起丢在一旁的小铁锤,从淬火的炉中夹出一块通红的长条铁,开始自顾自的打了起来。
百余锤后,额头的汗珠滴落在红烙之上,发出呲呲作响的声音。“东西给他们了吗?”打铁依旧,在叮当作响中,却传出了如此一问。“嘿嘿嘿,有我出马,能有什么差错。”毛大牛打着保证对金老头说道。
“师傅,我们不是已经答应纳兰家,不再插手了吗?为什么还要多手呢?”张一桶站在铺子之外,在人影开始变多之际,向着金老头问道。
“老夫可没有插手,这是他做的,有麻烦,自然也是找他,关老夫什么事?”停下手中的锤,金老头也学着此前的无赖样,对张一桶解释道。“师弟啊,你不会真是一个饭桶转世吧,师傅这么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