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寒和语鹿重逢后,两人都很有默契的对从前的事绝口不提。
推开门回到屋子里,她扶着薄司寒的手臂,下意识有一个转动脚踝的动作。
因为怀孕,腿很容易就变的水肿。
她很不喜这种感觉,就像踩在棉花上一样。
薄司寒看到她脚踝不仅肿了,还微微泛着青色。
把她轻按回到脚凳上,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脚,一手稳稳卡着她的脚掌,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她皮肤本就细滑如同丝缎,此时脚底是软的也是热的。
一手用力的朝脚踝处揉上去。
酸胀的不适感,渐渐缓解。
薄司寒手指分别滑到两只小腿上揉了揉,揉了许久,不见一点不耐烦。
舒服的语鹿眉心舒展。
她的脚也顺着他的大腿,踩到了腿间。刚压着那,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滚烫,一个激灵就醒了。
“好了好了。”
她先不好意思,挥挥手把他手拨开,怕他还要纠缠,立马又说:“膝盖有点凉。”
他这才把她的腿放下来,把裙子给她撩下来。
继续装的像个正人君子,帮她换上一双软底的绒毛拖鞋。
两人一起进屋,薄司寒把草莓篮子递给佣人,又拉着人一起去盥洗池洗手。
连洗个手就成了调情的场所,薄司寒拿沾了泡沫的手去摸她的鼻子,点她的脸颊。
她一张脸都是细密的泡泡。
说了两次不要,他只含笑看着她,装聋。
她挥手,他就拽住她两个手腕,把人拉近,贴到自己身体上。
这女人,反手就掬起一捧水泼他,泼的白衬衣湿了一大半。
薄司寒发梢发还在往下滴水。
他朝她做了个很凶的表情,就像他以往喜欢欺负她时候一样。
【你要先惹我是吧。】
“明明是你先拿泡沫来点我。”
告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掐住腰直接提溜起来,坐在了洗手台上。
他们家的洗手台,还真就是一个朝内倾斜二十度的台子,火山岩的材质,吸水力很强,干透很快。
但语鹿还是坐了一屁股还没干的水。
她想跳下来,却被他用胯顶住,两只腿刚好架在他胯间,得……现在往后退是湿屁股,往前……
这可真纠结。
薄司寒可不管她在纠结什么,一只手攥住她的两只手腕按在胸口,另一只手从后背抱住肩膀,将人牢牢锁在怀里,不容许她逃避。
语鹿紧闭的嘴还是被他用强势的吻撬开。
舌头搅进口腔,从舌尖往里进攻。
起先还温柔的,无限缱绻,只想好好品尝一下她的味道。
察觉到她有些躲闪,薄司寒勾住她的舌加重力道狠劲吮吸。
这人有时候跟人亲热起来,就像是要吃人似的。
她不是不喜欢,只是……
“有人,一会儿被人看到了。”
她含糊着他的唇呜咽道,害羞的想把他推开。
薄司寒埋头不动,勾着她的唇舌根本放不开,倒是原本放在她肩头的手,松开她的肩膀。
飞快拧开水龙头。
放出水声欲盖弥彰。
这人脑子倒是好使,一心两用。
这下她应该没有借口婉拒她了。
语鹿被他吻的仰起了胸口,越是挣扎的厉害,薄司寒扣住她手腕的手就越是用力,吻到最后,只剩下怀中人含泪的呜呜声。
越是叫的娇柔。
就越恨不得将她吞进腹中。
温知知坐在餐厅,吃着洗好的草莓,隔着几道门都听到二哥二嫂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
二哥那里一点声音都没有,二嫂倒是叫的很是娇柔。
还有水声放的哗哗的。
也不知道两人究竟在玩儿什么,玩儿的这么花。
刚嚼了两粒草莓,又听到二嫂突然大叫一声。
“你把我屁股都打湿了。”
温知知差点一颗草莓直接囫囵捅进肺管子里。
这什么虎狼之词!青天白日是可以说的吗?
二哥二嫂这是当全世界的人都死光了。
好不容易,温知知把草莓咳出来,伸出舌头舔弄唇边的草莓果汁,越舔越酸,越舔越甜。
可能是温知知跟阿泽做夫妻做的太久,牵阿泽的手,也像左手牵右手。
她突然有点羡慕起二哥二嫂来,这种干柴烈火的激情。
回到洗手池那头。
语鹿想把薄司寒一把推开,这人劲儿可真大,就跟一座山一样,推都推不动。
好容易喘口气,语鹿尖叫了一声:“你把我屁股都打湿了。”
薄司寒一愣,这才停下这个长达三分钟的吻。
然后狂笑不止。
【什么?】他笑的有点坏,对着她打手语。
【我打湿的?我有那么厉害?】他那个“打”的手语,做的特别夸张,又耐人寻味。
老司机一眼就知道他